夺位成功,他说不定还会是太子。 所以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谁也没有资格劝他放弃? 是这样吗?他是这么想的吗?慕容楚望着白一弦,表面上依旧平静,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但他握着折扇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捏紧,骨节泛白。 白一弦没有察觉慕容楚的不对劲,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认为,律法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保护施害者的。 若律法不能保护弱者,不能还被害者一个公道,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什么以德报怨的千古美谈,在父母妻儿的血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慕容楚说道:“白兄说的不错。” 白一弦说道:“好了,耽误了这么久,我们走吧,吃饭去。” 慕容楚点点头,悄然松开了捏紧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他第一个出了门,因此屋内的人无一人看到,慕容楚的面色不再如往常那般温和,而是面色冷厉,眼神冰寒。 白一弦不知道的是,他和慕容楚之间,因为身份的缘故,终究是越行越远了。 而这里的事,没过一会儿,便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听到白一弦的的言论,尤其是他教育范希的时候说的那番话,皇帝也是十分的感叹和可惜。 假若白一弦不是这样的身份,他一定会对之大加重用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