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碰损,然后诬陷是主人无中生有地扣上大不敬的罪名另外,这些运石的官吏还会以房屋墙垣阻碍运输为由,强迫百姓拆墙扒房,丝毫不顾百姓死活”
赵柽听着他们的汇报,石纲不仅对东南,而是整个南中国的百姓来说,是一种**裸的掠夺,也是一场真正的灾难,二十年间,被运到东京的石头,总计有十多万块,石头的运费运费动辄万贯,费之大几乎相当于东南诸路税赋总和而在运输这些石头的过程中,死了多少人,沉了多少船,拆了多少桥,扒了多少城门,却是无法统计的而今年历史上最为扰民的大工程艮岳就要开工了,可这件事应该了结?
“杀了朱勔是当前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先不说能不能杀了他,即使能杀了他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只是权宜之计,缓解下当前的紧张形势,石纲还得接着送,因为他爹是‘真正’的艺术家,完成他那倾世杰作”这个问题在赵柽的脑海中盘旋许久了,但是他迟迟下不了决心――他怕东南大乱
因为赵柽看透了宋朝的立国之本——钱,这个精致的帝国处处要钱,每时每刻都离不开钱,每年要给辽国、西夏近百万的岁币,本身还要有千万贯的经费运转,这些钱几乎都是由东南百姓供给的可以说东南动荡,宋朝国本动荡,宋朝想生存下去,必将转而压榨中原,中原百姓不堪压迫,必将变乱中原变乱,辽国、西夏也将乘乱而入,那时千疮百孔处处漏风,自家天下立即崩盘,还谈拯救大宋
第六十章根本问题
第六十章根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