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的一侧挖出一个浅洞将炸药包塞了进去点燃,几声闷响后,壕沟一侧的土坍塌下来。然后采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壕沟炸塌,壕沟立刻被填平,形成了几条道路。
爆破成功,三辆楼车在士兵的推动下越过护城壕,行进到城下,挡板放下搭在城头上,两轮排枪消灭了当面之‘敌’,隐藏在其中的士兵源源不断的冲上城头,迅速向两翼展开,成功的占领了城墙,清理残敌后,向城下发展,夺占城门,等候在外的骑兵马上发起冲锋,占领全城。。。
落日的余晖下,一支长长的驼队跋涉在漫漫的黄沙中。骆驼是动物中有名的慢性子,走起路来不慌不忙,但它们在速度上的缺陷被那惊人的耐力所弥补,这种名副其实的驮兽能背负千斤日行五六十公里,真称得上是负重赛跑的佼佼者。
王衡牵着骆驼登上一座高高的沙丘,抖落头巾上的沙粒,舔舔干裂的嘴唇,将富含沙尘的唾液艰难的咽下,他摘下风镜,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望远镜向远方眺望,可眼中只有一望无际连绵的黄色沙丘。虎将沙漠营已经在大漠中行进了三天了,但他们只携带了五天的粮食和只够三天的饮水,今日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传说中的那座废弃的古城补充饮水,否则明天就会断水。
“老哈,我们走的方向没错吗?”王衡放下望远镜,扭头问向导。
“指挥使,那座废城就在西边,按照路程来说就在五里之内,可我也只在三年前走过这条路,城池也许已经被风沙湮没了!”沙漠中一场大风,沙丘就会移动,周围地形便会发生变化,即使是常走这条路的人往往也会迷路,老哈看看周围说道。
“斥候已经搜索过了周围没有发现任何遗迹,我们也许真的迷路了!”王衡无奈地说道,“只有一个办法了,明天放开骆驼,让它们去寻找水源!”夜幕低垂,天黑了下来,在黑夜中摸索着行军危险性更大,王衡只好下令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就地宿营,明天再想办法。
晚上沙漠中刮起了大风,沙粒像子弹似的扑打着人脸,冷气穿透厚厚的皮衣,使人感到透骨的冰寒,士兵们命令骆驼躺下来,趴在两个驼峰之间。高高的驼峰,厚厚的驼绒,既挡风,又暖和,替他们遮挡了难耐的风寒。。。
在山中一片开阔地上,一群身穿白色雪地作战服的士兵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虽然来自横山羌族,但是残酷的训练还是把他们折磨的鼻青脸肿,筋疲力尽。马在山中已经蜕化成了运输工具,谁也无法在陡峭的山坡上纵马疾驰。
“快站起来,你们不是游山玩水的,抢占前边的山头,你们肩负着任务和使命,必须不屈不挠的继续前进!”山地营指挥使柳彪大声咆哮着,督促士兵们继续向前。
新训结束后,他们就被王爷赶进了大山,除了基本的高山适应性训练外,要在牲畜都难以通过的陡峭斜坡上行军作战,士兵们还要学习在作战中主动攻击的技巧,尤其是在风雪漫天的时候,往往能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而山地战又是最危险的作战形式之一,他们既要和敌军作战,同时还要对抗极端的天气和危险的地形,滑坡、严寒、强风,甚至闪电等等都会对战士们造成威胁。可在战斗中,夺取制高点将给进攻或是防御提供极大的优势,但是要攻击一支有准备的防御部队,进攻方必须投入比平地作战多得多的兵力,而专业的山地部队就能发挥以十当百的作用。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练兵三
营地中,往往起床号还未吹响,军营中响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和回荡着带有特殊韵律的歌声:
我是武装到牙齿的杀人机器,当集结的信号发出时我随时准备流血牺牲。坚信我已是最佳状态,当你靠近我的时候请对我微笑,因为我将获胜,我是死神的使者。。。
将敌人送入地狱,在我脚下将会血流成河,在战火中锤炼,与同袍并肩,生死与共,我将第一个奔赴沙场,最后一个离开。让我老死不若让我战死,我是敌人眼中的煞星,手握武器,无情杀戮,战场是我最适合待的地方!
从敌人血流成河的地上走过,如果死亡不能给敌人恐惧,敌人也会被我行军的步伐所震慑。只要一息尚存,就战斗到底,敌人永远不是对手,直到河流干涸,直到我的生命停止。。。
虽然大家不堪其扰,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些人都是‘疯子’,而领头的疯子就是王爷。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他们却都**着上身,顶着寒风在操场上背着四十多斤的沙袋或是两人一组扛着一根粗大的原木跑步,然后就是在冻得像铁板一样坚硬的土地上前倒、后倒、侧倒,击打沙袋。最后再分成几组用手腕粗细的木棍轮番击打,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后,便凿开水渠中结冻的冰面来个冷水浴才算结束晨练。一些人自以为强悍也想效仿他们的样子训练,可往往坚持不了两天便放弃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为了搞好近卫队的训练,赵柽不但自己亲自执教,还请了情报司的‘铁手’,夜门的前老板路逍遥,机炮队的射手、蕃军中的骑手等等,凡是有一技之长能为己用的人都被他聘来当教头。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打造一支全新的部队,特种兵分队战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