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告奋勇亲自充当首车的驭手。为了保持稳定,高如尖塔的攻城车地盘不得不造的宽大一些,而通往丰州西门的道路修的本来就窄,坡度也大,虽经工兵营整修,但是走起来也十分困难。
驭手不能躲在车里赶车,要冒着箭雨驾车,娄乾率领着本队的几个驭手赶着十六匹jing心挑选出来的挽马向前,艰难的冲了陡坡,道路更加难行,娄乾不得不下车亲自拉拽头马引路。他一手举着大盾护住身体,一手拉着头马小心的绕过土堆、乱石,嘴里还要不停的吆喝着,安抚着马匹。
马这东西最是胆小,喜欢一惊一乍的,这些马匹虽然经过训练,可也从未面对过如蝗的箭雨,箭矢虽然无法对它们造成伤害,但是惊吓是免不了的,娄乾好容易哄着马匹通过了‘乱石阵’,总算来到了护城壕前。担任头马的马匹都是有经验的老马,看到眼前几块木板架成的又窄又破的简易桥,拉着沉重的攻城车的它不干了,无论娄乾如何吆喝就是举步不前。
“娄乾,你他娘的快点,这么多年的车白赶了!”龙将第三营指挥使窦俊也在头车指挥,眼看就要到了城下,车却停了下来,忍不住大声骂道。
“驾乾比他还急呢,木盾足有二三十斤重,他的胳膊早就酸了,身被汗水湿透,几个驭手也全部下车带马,马却仍然说什么也不肯走。
“将马眼蒙,领马过桥!”娄乾吩咐手下到,他撕下衣襟,单手给马蒙眼,将盾牌背在身后,一步步倒退着将马车带过了桥,逼到城下,随着‘哐’的一声巨响,攻城车的前挡板放下,搭在城头,形成了一座便桥。娄乾将马索隔断,想将马带离城下,突然一块礌石从城头滚落,偏偏砸在了他的身,娄乾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下,可他看到攻城车的士兵跃了城头,咧嘴笑了笑,闭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