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梅院的暖阁中摆下了一桌酒席,在坐的只有王爷、大总管郑寿、见喜、赵信和刚刚脱困的张凤、洪霸两人。
“两位师傅受苦了,我敬你们一杯!”赵柽举杯说道。
“王爷您羞煞我们哥俩儿了,都是我们不好,给您添麻烦了,刚刚回府就让您cao心!”张凤赶紧起身端起杯子面带羞愧地说道。
“话怎么能这么说,你们到李府也是为府中的事情出头,我谢还来不及,怎能说怪呢,再说我也都是在各位的护持下才能平安长成,我若袖手旁观还能算是个人吗!”赵柽将酒喝下亮了下杯子说道。
“王爷。。。”张凤、洪霸将酒一饮而尽哽咽地叫了声王爷再也说不下去了。
“平安就好,不过还得委屈二位一下,现在还不能随便出去,暂在府中避避,我可是出了一百贯的赏钱寻找二位,可不要让别人给拿走喽!”赵柽笑着说道。
“王爷放心,我们就在这梅园过年了,没有吩咐绝不出门半步,可王爷不能短了我们的酒肉啊,那李府真够穷的,天天吃素,那李家公子要是在咱们府上住上几天,恐怕都舍不得走了!”洪霸说道。
“呵呵,王爷您这计策真够妙的,不但救回了二位护院,还让那李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就是知道王爷将他家公子绑了也不敢来讨要,嘉亲王更是丢脸,本想算计王爷,却被王爷给整治了!”郑寿笑着说道。
“依我看是王爷越来越坏了,这办法够损的,那李谦现在不知道恼成什么样子呢!”赵信给王爷斟上酒说道。
“唉,我这也是让他们给逼得,没事我耍那心眼干嘛!”赵柽叹口气说道,“赵信,这次回京情况复杂,而内卫队人手少,你要守好门户,现在王府周围布满了探子,尤其是咱们府中也被人渗透,内院绝不可让外人进出,里边发生的情况也不许外泄一句!”
“二爷,您放心,现在内卫已经接管了王府的防务,绝不会出现问题!”赵信说道。
“王爷,长史送进来的那几个人我已经安排妥当,下一步是不是要将他们。。。”郑寿得知那几个人的底细后,恨得牙根痒痒,做出个动作道。
“还不到时候,将他们监视起来就好,将这些人派进咱们王府还不知道是谁的意思,如果是父皇所遣,咱们如果动手便犯了忌讳,所以不但不能动他们,还要不露声se像往常一样!”赵柽说道。
“王爷,这么说被打的那个采买也是派到咱们府中的探子?”张凤放下酒杯道。
“不错,他们正是里应外合做了这件事,故意说给你们听,引你们入套,然后算计王爷!”郑寿点头说道。
“妈的,那小子看着一副老实的样子,我还当他是好人真受了欺负,叫我们替他出头,原来却是歹毒心肠,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一下!”洪霸咬牙切实地说道。
“王爷,不知道您这次在京中要住多久,年打算怎么过,我们也好有所准备!”郑寿问道。
“这次我不打算回去了,虽然时间紧点,你也要大张旗鼓的预备,越热闹越好,钱不要舍不得,过了年你马上安排人手收买附近的土地,扩建王府,把咱们的园子也重新整修!”赵柽说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好!”郑寿说道。。。
赵楷的到来让局面更加复杂,却让赵柽明白了李谦背后的人正是他的好弟弟,看来赵楷对每一个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兄弟都心怀戒意,而赵柽的崛起让他不能容忍,想将其扼杀在初始。所以他才将‘万岁’‘佛子’等事添油加醋故意散播出去,果然皇上随后急招赵柽回京,为了彻底将赵柽打倒,便指使李谦扣了燕王府的护院,引赵柽出手。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赵楷jing心设置的圈套赵柽没有钻,却将套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赵楷根本不相信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有本事在看守毫无察觉,牢门毫无损害的情况下逃走,肯定是赵柽使了手段,神不知鬼不晓的将人救走了,然后第二天自己装模作样的去赔礼道歉,倒打一耙反诬李谦杀人灭口,可恨的是虽知道如此,却毫无证据,奈何不了他。
“二哥,您真是好手段!”看到赵柽打招呼,赵楷在众人面前不得不做出兄弟和睦的姿态,皮笑肉不笑地道。
“彼此彼此,咱们兄弟之间还用这么客气!”赵柽嬉笑着道。
“聂知府,李谦这厮太可恨,燕亲王乃是本王的兄长,大宋的皇子,而其却敢在光天化ri之下纵容其子殴打燕王府中的下人,扣留王府仆人,这根本就是不把我皇族放在眼中,且燕亲王刚刚与西夏大战完毕,征衣未解便出了这种事。岂不让边关将士寒心。不能不严惩!”赵楷看也不看一边的李谦对聂山说道。
“王爷,您的兄弟真不错,听说您受了委屈,都来为你出头啊!”高柄悄声说道。
“未必!”蔡絛笑笑说道。
“也许!”赵柽和他对视一眼,心有灵会地苦笑道,赵楷这家伙对人琢磨的很透,知道聂山刚正不阿,为了维护自己不畏权贵的清名也绝不会轻下结论,此时就算有心惩治,恐怕也会因为赵楷的一番话重新考虑。这就给其从中周旋的时间了,可他的一番话却把李谦吓了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