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旦强攻失败,我们就泄露了行踪,再想攻击下一个目标就困难了!”赵勇忧虑地说道。
“还没打呢,怎么就知道打不过!”赵柽横下心来要打这一仗,一万多人在白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在敌人眼皮底下撤走,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跟他干一仗,吃得下最好,吃不下也要咬下他快肉,他不相信自己一万多人打不过他五千人。“敌人已经有了准备,我们的计划稍稍改变一下,三个旅从三面同时发起进攻,不分主次,以机枪开路,龙骑全部下马作战徒步进攻,利用地形与他们争夺!”
“好,那王爷就不要怕赔钱,好东西烧了、摔了,别怨我就行!”赵勇摆出一副先君子后小人的模样说道。
“行,虱子多了不咬,反正也赔了这么多,你放手干,都算到我的账上!”赵柽咬了咬牙,面色狰狞,‘恶狠狠’地说道。
“有王爷这句话就好,老大你在后边看着就行,看我怎么把他们给灭喽!”赵勇正正头盔,挽挽袖子说道…
当太阳终于升起来的时候,半宿未睡严阵以待的金兵们突然看着地平线上突然冒出了一支大军从三面向自己围了过来,他们都深情的看向自己虽然熬红了双眼,但依然精神亢奋的的统帅,这真是神一样的人啊,他拯救了我们大家,没有他的算无遗策我们岂不还在睡梦中就被敌人杀了!
大家都看到了,完颜蒲家奴也自然看到了,他眯着眼看向冉冉升起的朝阳中随风飘扬的敌军帅旗,嘴角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上面正是那只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怪兽,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如何也摆脱不了它啊!
“放箭,将他们统统射死!”完颜蒲家奴声嘶力竭地喊道,虽然敌人还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还沉浸在对神崇拜中的金军勇士们毫不犹豫地射出了一阵阵箭雨。可他们的敌手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一样纵马冲锋,而是缓缓骑马行到营前五百步的距离后才从容的下马,迅速排出三条松散的散兵线,弓着腰向他们冲了过来。
正拼命射箭的金军士兵们忽然发现自己前方有几个人拖着一辆车迅速占领了他们前方的一座高台,然后车上一只长脖怪兽就‘哒哒…’的喷吐着火焰嚎叫起来,他们只觉看到火光的瞬间自己就被什么击中了,成排的倒了下去,幸存的人就看到那些徒步进攻的敌人突然加速,一边用手里的怪家伙射击,一边相互掩护着向他们所在的台地上猛冲上来。
“跑啊!”还没等大家从巨大的伤亡中醒过劲儿来,就听都统大吼一声,跳上了马向南奔去,而他的随从似乎早有准备,牵着十几匹驮马跟了上去,那上面绑着的分明是都统的随行家当,他的卫队也马上跟了上去。
完颜蒲家奴纵马冲出了御营,跑出了禁围,他只想离开这里,再也不想见到那噩梦,三面都被围住了,他毫不犹豫的骑马上了冰面,寒冷已经让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变成了一条大路。
“快跑啊,都统跑了!”正严阵以待手持兵刃的军将们看着都统带着一队人马纵马飞奔,穿过了大营,转眼已下了坡,上了湖面都懵了,都统在他们眼中一直是个战无不胜的战神,突发的情况让他们来不及思考,也跟着追了下去…(未完待续。)
()泺,意思就是湖。白水泺是座大湖,东西长四十里,南北宽十五里,形状如半月牙,水面二百余里,四周环绕低山、丘陵和台地。岸畔是平阔的草原、芦苇丛生,水草丰美,是个天然的大牧场。因为此地气候凉爽,能防止战马疾病的传染,为大批人马集结提供了环境上的保障,成为历代辽帝的夏捺钵候选地之一。
在一块面向大湖地势较高的台地上矗立着座大营,台下是层层叠叠上千座错落有致的小帐篷,众星捧月般的围护着这片台地。台地上又分为内外两重营地,这里便是皇帝的行营所在,外层称为大禁围,每面长百一十步,以枪结为硬寨,中间用毛绳相连。
枪寨外边还有一层小毡帐,每帐五人,挎弓带箭为禁围,每枪下有一把黒毡大伞,给卫士遮阳挡雨。其中大禁围有十数座大小帐篷,作为随扈官员的住处。大禁围的东北角有一片独立的区域,主体由三座超级大帐组成,这就是皇上的御帐,整个营地的中心,是皇帝居住议事的地方。只大小禁围之中就驻有精兵一万人,可为警卫森严…..
帐外北风呼啸,帐中半红半暗的炭火还在挣扎着,像濒死回光似的不时爆出个火,如同鬼火闪烁。床榻边上扔着几个空酒坛和几根啃光的骨头。完颜蒲家奴早早便醒了,穿上了衣甲跨上了长刀,自从败走德州后,他便患上一种怪病,白天没事人似的。晚上却难以安眠,总是噩梦不断。每每被梦中声声爆响惊醒,大汗淋漓。就如同一只恶灵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
完颜蒲家奴回到上京后,**上的伤渐渐好了,可依然总是被噩梦惊醒,这病因对于一名杀敌无数的战将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于是他只能暗中求医问药,药吃了不少,病却不见好。完颜蒲家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只能在老婆的建议下去寺中募捐,去萨满跳舞、和尚念经、道士驱鬼…一番折腾下来,病还真有好的趋势。一晚能安稳的睡上三两个时辰。
这次奉诏跟随皇上亲征后,完颜蒲家奴受命和完颜娄室追击辽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