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对不住,我们老大说了,奸佞之臣人人得而诛之,今日腾不出手,你自求多福!”何威说罢,一个窝心脚将张邦昌踢到了一边。
“我是大宋太宰,也是大宋子民啊,带上我…”张邦昌还不肯放弃,作揖打躬地苦苦哀求着。
“好不烦人,不识抬举,将这老儿宰了,免得他呱噪!”一个军士大骂着挥刀要砍,张邦昌吓得魂都没了,抱头就跑再次钻进了柴房…
再说负责转移被掳掠的汉族百姓的二旅,他们待一下船便迅速出击,解决了那些看守。可情况不如想象的那么顺利,混乱中一些百姓趁机逃跑,东一群西一伙的到处乱撞,跑错方向误入金军行列的立刻被杀,陶潜费劲力气好不容易将百姓收拢在一起,讲明自己是河北义军,到此是来解救他们的,总算勉强控制住了局面。
可当得知船只有限,只能部分人乘船撤离,大部的人还需连夜不行五十里到了河口才有船接应时,又是一阵混乱,当运送士兵的船一靠岸,人们便蜂拥而上,都不想放弃这难得的逃离机会。由于登船的人太多,数艘小艇搁浅在浅滩,甚至被挤翻。
陶潜不得不出动士兵维持秩序,将人强行从船上拉下来,而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被浪费,他知道如果再这么耗下去,一旦金军调整好便会发起攻击,而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将成为被屠戮的对象,那时不但走不了,命都保不住。
于是陶潜当机立断,强行将百姓分组,老弱女人孩子编成一队等待转运上船,其他人立刻出发赶往下游,右路四艘船转载完毕立刻出发,为徒步转移的百姓提供掩护,一阵折腾后,两边总算都开始动了起来,可分离时刻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陆战队的战士们一样感到无比的心酸,谁也不知道踏上行军路途的亲人们能不能再能见面…
一旅完成清剿残敌的任务后,三个营立即赶筑工事,在临时渡口三百步外建立了阻击线,这是舰炮能够提供火力支援的极限。与此同时完成摆渡任务的舰船水手们除了必要的战斗人员,全部加入了抢运那一千万两银子的任务。
朝廷当初将赔款送往金营时以万两为一封,十万两为一纲,一共是一百纲合计一千万两白银。当何威清点时,发现银箱上的封条还是大内内藏库的,甚至银车都是大宋的,他不敢擅动,原样起运。
在军官的监督下水手们将银车推到渡口,然后装上小艇,再吊上大船,相当的耗时耗力,可大家干劲儿都很高这么多的银子谁见过,一千万两的银子就相当于一亿贯的铜钱,相当于大宋好年景的一年赋税,王爷折腾了那么年的积蓄也不过是这么多,虽然这银子不是自己的,但是能过过手也是十分高兴的!
有高兴的就有不高兴的,翰离不就不高兴,当他发现偷袭的敌人很快停止了进攻的脚步,转入了防御的时候,就意识到敌人不是冲他来的,而是冲着那些银子来的。可当时骤然遇袭,自己也被摔得晕头转向架离了战场,那些银子一两都没有带出来。
那几乎是此次东路军南征的全部所得,大家都还等着拿他填补出兵的亏空呢!要是落入敌手,自己岂不是赔本赚吆喝了,宗翰那货还不得笑掉了大牙。越想越心急,翰离不一待整军完毕就迫不及待的向敌人发起了反击…(未完待续。。)
骑兵最怕什么,最怕的是失去速度陷入步兵的包围,董奇的兵越来越多,郭药师那边是死一个少一个。陆战队的士兵迅速合围上来,他们的队形看似松散,但是却保持着冲击阵型,以排枪压制敌人的反击,以机枪封锁敌人的攻击路线,慢慢将他们压缩到了一块坡地后边。
“好汉,手下留情,这些银子都是你们的啦!”郭药师被打得抬不起头,瞅瞅周围自己从燕京带出来的这些亲信还剩下百十个,一脸惶恐的看着他,他明白这些兄弟们已经怂了。
郭药师琢磨着这些人的来路,想着如果是宋军,他们有这么厉害的军队就不会等到此时再用了,金军和辽军他都呆过,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伙子人,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义军’,他们必是来图财的,现在眼看人财两空,他还是觉得命重要。
“好…”
“指挥使,被咱们围住的是叛宋的常胜军都统郭药师!”董奇的好字刚出口,就被一位部下打断了,郭药师的‘事迹’可以说是广为流传,闹得世人皆知,成为宋辽的公敌。
“那还费什么话,一个不留!”董奇愣了一下咬着牙说道,他也没想到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为国除此大奸必会名垂青史。
那边还等回话的郭药师没有等到可以活命的消息,而是等到了死神的请帖,刚刚沉寂的枪声又骤然响起,无论郭药师说些什么。回答他的都是无情的枪声,复仇的子弹。不到一刻钟郭药师残部被尽歼于土坡之后。
董奇从枕藉的尸体中找到了郭药师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尸身,仅凭面目上根本无法辨认。还是通过其身上搜出印信和衣甲、武器才得以确认,而他的尸体很快就被和其他死者一起掩埋,等到雨季来临几场大雨后再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巨奸的埋骨之所,郭药师左顾右盼之时恐怕也没想到自己会无声无息的葬身在这无名的河滩之上!
此刻却没有人会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