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于宋军,在对射中难以占不到便宜,索性放弃了弓箭攻击,纷纷举盾护住要害,抽出弯刀直接冲阵厮杀,所以他们不断的以刀背抽打战马,以期将马速提高到最快,产生最大的冲击力,那时手中的弯刀只需轻轻一带就能割下敌人的头颅。
但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萧翰里剌看着纷纷后撤的宋军骑军一退,将正牌的宋朝禁军露出来了,阵前摆着一溜铁车,难道他们要以车阵阻挡铁骑冲击?还没等他琢磨透,答案已经有了,只见铁车前火光一闪,发出闷雷般的轰响,隔着那么老远他胯下的战马都感到不安,打着响鼻不停的踢着地面显得十分焦躁。
“不好……”萧翰里剌立刻想到传说中宋军拥有的‘声震十里,无坚不摧’的神器,他刚叫出口,就见己方冲锋的骑兵群中一阵混乱,有军将落马。可这只是开始,炸响声不断传来,逐渐响成一片,宽大冲击面上被烟雾笼罩,而锋线上已经是乱作一团,人仰马翻惨呼不绝。
“令第二波即刻停止冲锋,接应前队!”萧翰里剌急令道。
眼见前方第一波冲阵的骑兵突然被敌人炮火所阻,放倒了一片成了一道人马血肉筑成的拦马障,后边的人根本停不住,纷纷追尾撞了上去自相践踏,快赶上叠罗汉了。有聪明的及时避过,可却躲不过一轮接一轮的炮火,根本无法继续前冲。其实根本原因还是骤然的巨响使战马受惊不受控制,而人也在突然而至的打击下懵了头处置失当,被战马拐带着送了性命。而此时准备扩大战果的第二波骑兵已经出发,正在点火预热以缓步向前,前边已经够乱了,他们再上去岂不更乱,萧翰里剌赶紧叫了暂停,并吹响号角令前锋赶紧回撤。
他们想撤了,宋军却不肯答应,火炮移动缓慢难以追得上,且敌人一散开炮击的效果也大打折扣。退到两翼的部族骑军立刻围了上来,边追边放箭,不少躲过炮火的却没有躲过纷飞的箭矢,而惊吓过度的辽军只是头也不回玩儿命往回跑。直到负责接应的辽军斜刺里杀到,宋军的追击才结束悻悻地退回本阵。
“大王,宋军的神器犀利,中者人马俱碎,衣甲根本无法抵挡。且其声如雷马匹受惊,难以控制,实在是无法继续突进……”领队冲锋的千夫长跪在萧翰里剌的面前泣道,他的千人队冲在最前面损失也最大,回到营中的不足五成,显然已经废了。
“起来到后营治伤,敌军有如此杀器为我们始料不及,罪不在你!”萧翰里剌看看惊魂未定,耳鼻渗血的部下叹口气说道。
“谢大王,宋军如以神器再战,我们是难挡其锋的,还应早作打算啊!”那个千夫长站起身又施礼道。
“不可妄言,乱我军心,要你的脑袋!”萧翰里剌听罢沉下脸说道,喝退这个已经没胆儿的手下,不过他也一时想不出对付宋军神器的办法,简直是心乱如麻。
“大王,宋军又射书一封,声言前军已经投降,尽数被俘,是战是和让我们早作决断!”正当他烦恼不已的时候,有人送上一封书信言道……(未完待续。。)
阻击南边侵入之敌的西辽军此刻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而更多的是一种掺杂着羞愧的感激,正是敌人的手下留情才让他们得以生还。这种奇怪的心理让他们士气大跌,当然也失去了返身再战的勇气。而恰巧此刻从北边进攻的步二旅虚晃一枪绕过伊散那山,迂回到了斯托里山之间的山口,如果此时辽军再不撤退就会被宋军截断归路,受到宋军前后夹击。
而骑兵看似威风凛凛,其实一旦陷入步兵的围困中,便无法发挥其强大的冲击力,陷入混战更是一场噩梦。现在阻击南犯之地的辽军处于两路宋军的夹击之下,回旋余地很小,根本无法发挥其长处,更别说他们手中还有令人丧胆的火器,于是也不答话,灰溜溜、蔫头耷脑的借机退回营中。
由于未能击败出现在右翼的宋军,而山口的道路又被袭占,萧翰里剌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妙。营地的南边出现了宋军两个步兵集团,击退了自己的阻击部队,堵死了南下的道路;东边则是宋军主力,估计有两万部族骑军正向营地方向压过来,这应该是宋军的主力;西边则是自己大营依托的伊散那山,当初自己将营地选择在这里也是看重山的背面地势陡峭,人马难行,可以阻挡宋军从背后偷袭,可此刻却成了自己西去的障碍。
如今北边出现的宋军迂回到了西边,那里成了唯一没有敌军出没的方向。但是北方已是沙漠的边缘,其中人烟稀少,如果向北突围必然要舍弃大营。这里囤积着辽军的辎重粮草,又让萧翰里剌难以舍弃。而他以为宋军如此部署兵力就是采用的‘围三厥一’。诱使自己向北突围,可没有了粮草又无法得到补充。在宋军的追击下坚持了不了几天,不被打死也得饿死。尤其是那边沙山林立其中可藏伏兵,也许就是个张网以待的陷阱,就等自己往里钻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萧翰里剌知道中了宋军的奸计,可他并不想就此作罢。自己虽然被围,可占据着伊散那山,居高临下进可攻退可守。再者以几次和宋军狡诈的情况下,他不相信战斗力低下的宋军能一口吞下自己。不过是依靠人多势众虚张声势罢了。
而萧翰里剌还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一天一夜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