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篝火的烘烤下却十分暖和,张魁将大氅甩到一边笑着说道。
“这还不清羊谋划的好,他算准了乌米德所想,将他一步步的带进了沟里!”跋周全无搓着手说道。
“我哪里敢居功,若不是全无那场伏击打得干净利索,乌米德也不会以为我们已经出动了大军前来讨伐!”清羊摆摆手谦虚地说道。
“我那场小胜哪里敢于张魁相提并论,他愣是带着整个小队为我们特遣队在悬崖峭壁间开辟出了一条通路,才得以潜入阿斯兰堡,从上向下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攻下城堡,让敌人误以为我们出动大军前来!”跋周全无抓抓脑袋说道。
“切,若不是我制造的那些大动静,谁会相信,你们当木剌夷人都是傻子啊!”李天却臭不要脸的自己表起了功!
“哼,还有脸说,你闹动静也得等我们撤下了啊?你提前引爆将隘口都炸塌了,害得我们差点下不了山!”沙堆不屑的撇了眼李天说道,他率狙击组在一处制高点担任掩护,结果退路被爆炸引起的滑坡掩埋,险些撤不下来。
“得、得,这算是我的错,可当时我看到大批的敌人向山下跑,如果不炸毁隘口他们就全都逃走了,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战绩,起码功大于过吧,你可不能一句话就给我抹杀了,我还要靠这个功劳升中校呢!”李天嬉皮笑脸的搂着沙堆的脖子说道。
“别吹了,你提前引爆不是怕敌人逃走,而是怕敌人冲下来你挡不住!”沙堆耸了下肩膀将李天拱开挖苦他道。
“绝对不是,我若有此心思就叫我儿子娶不上媳妇!”李天依然不恼,反而指天发誓道。
“去吧,等你有了儿子再说吧!看你那个德行,吓得也不敢生出来啦。”李天也有了三房妻妾,但偏偏都生的是闺女,这也让他得以此赌咒发誓,张魁也打趣他说道。
“大家还是别闹了,队长让咱们商量如何攻取阿拉穆特堡,杀了乌米德,可你们还在胡扯,待会儿要挨骂了!”全无向火种扔了根干柴悠悠地说道。
“清羊主意多,让他想吧,咱们只管去打就得了!”李天拍拍看着火堆出神的清羊肩膀说道。
“呵呵,阿拉穆特堡是木剌夷国谢赫的驻地,也就是相当于我们的都城,其设防必然严密,地形复杂险峻有鹫巢之称,想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潜入太难了!”在众人玩闹之时,他并没有参与,而是暗自分析着他们收集到有关阿拉穆特堡的情报,他发现几乎没有任何漏洞可以利用。
“嗯,强攻是不可能的,化妆渗透咱们这些人一张嘴就会露馅,最主要的是必会接受严格的盘查,武器难以带上山!”跋周全无说道。
“阿拉穆特堡地形特殊,又是一峰独立,远程狙击也不好用,传说他们谢赫都是居住在山壁上凿出的石室中,很少露面!”沙堆查看过地形,周围没有可以利用的狙击阵地。
“你们别看我,堡垒所在的山峰皆是石质,光滑如镜又没有植物生长,缺少借力的地方,根本爬不上去!”张魁也赶紧解释,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那我们就飞上去……你们别这么看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李天突然说道,却发现洞中的人都以异样的目光看向他,把李天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木剌夷国谢赫乌米德教谕发布后,途径其国的商人们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他们不得不绕道远行避过其边界。但这项禁令也引起了木剌夷国人的不满,向商旅收取过境税是他们的一项重要收入,如此一来等于断掉了他们的财路。而土地上的产出不足以维持其日渐奢侈的生活,他们只能加大对底层民众的压榨,向‘金主’们收取更多的供奉,使地方和中央的矛盾也进一步加深。
在矛盾持续发酵的同时,乌米德接连几天受到各个城堡的报告,他们派出收取贡奉的人员遭到袭击,财物被抢,人员被杀。而这次袭击者并没有隐瞒身份,明确告知幸存的人员他们来自大宋,是对木剌夷谢赫派遣刺客行刺其皇帝的报复,让他们为其疯狂的行动付出代价,这样一来其之前宣称刺客被剿灭的谎言也就破裂了。
乌米德对今天的结局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觉得脸上发烧,十分难堪。但事情出了总得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些人尽快抓住以挽回颜面,当然他也明白想将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袭击者抓住很难,但是退而求其次将他们赶出木剌夷也是不错的结果。于是他令各城堡严加防范,收取贡奉时必须有大队人员护送,最好几个城堡联合行动,让他们知难而退。
想的不错,结果却很丢人。驻吉尔都怯堡的传教士响应谢赫的号召,出动本部和所属的临近城堡人员四百多人前去收取贡奉,按说他们人多势众。又在家门口附近,足能吓退袭击者。可在他们通过一段峡谷时遭到了伏击。战斗持续的短暂而激烈,半个时辰的时间四百多人皆被打死在峡谷中。连所骑乘的马匹都无一生还。
这此袭击震动了整个木剌夷国,乌米德派人调查了现场还原了战斗经过。袭击者应当是事先获知了吉尔都怯堡出动的消息,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布置了埋伏,在其全部进入峡谷后骤然发起袭击。因为吉尔都怯堡的许多人佩带的武器都没有出鞘就被打死,有些死者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