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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是,演电影的地方大了许多。一旦放外国电影,座位占满了不算,很多学生自带小凳子,坐在走道中间,整个饭厅塞得满满地。但就是这样简陋的条件,与室外嘈杂声“混响”的影厅,却有最专注的观众。全场电影厅内只有影片的声音,和放映机转动的声响。十几年间,这里是票价最低廉,环境最差,却品味最高的影厅。
“乌达尔,你们乌干达有电影吗?”丽丽问。
“还没有。”乌达尔低下头,沉默地望着着栏杆外的海水。
“他们那里前几年在内乱。”岑浩说。
“我喜欢你们北大的氛围,我去过一次诗人见面会。那个诗人很年轻,讲话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朗诵他自己的诗,才显出激情。可是台下的人没给他难堪。说明去听的都是爱诗的人。”岑浩说着,看看乌达尔。
“蒋老师,你还得教得再难一点儿,那样我也可以去听那些诗了。现在,我----”乌达尔两手一摊,朝丽丽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丽丽哭笑不得,“柳枝教你京剧你都学得挺好的,还教你什么,你觉得什么难度高?”
“相声。”乌达尔想了想说道,他看看身边的岑浩,问:“他们两个站在台上说,台下的人都笑。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
岑浩撇撇嘴,“让你说着了,我也搞不懂为什么笑。”
乌达尔两手一拍,哈哈大笑,一边兴奋地说道:“你也是‘老外’。”
丽丽没笑,这的确是个课题。南方人,对北方的曲艺大多不大喜欢,看来是语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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