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搅你了,不好意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晓研说道,边说边站起身。
告别了群莉,晓研走在街上,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她想自己不会再和童稚有孩子了。这些天都是晓研自己去幼稚园接囡囡回家,晚上也都是她给囡囡读童话书,哄她睡觉。
童稚则是想回来就回来,从不打招呼。两个人也已经开始分居。
晓研已经在咨询律师,看财产怎么分配。她对自己说:无论童稚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改变自己与他断交的决心。
童稚在香港和“大姐”玩儿得很开心,太平山顶的夜景看了,大屿山去了,黄大仙祠上了香,连迪士尼都去疯了一天,“大姐”更是扫了不少货。当然每晚在“大姐”的温柔乡里缠绵还是童稚的最爱。
童稚没想到会跟萧乾遭遇,他对那家木材公司提出了港股投资的预案,是带着任务到香港做市场调查的。还有就是童稚不再是之前那个孤芳自赏的操盘手了,他对公司内部的人际关系有自己的理解,他到香港走这么一趟,是为了给他的竞争对手以展示的机会,当他们被难题卡住脖子,他适时现身更显英雄本色。
公司里的其他人总觉得他喜欢冒险,他则一贯坚持“富贵险中求”的准则。他觉得香港现在资本流出很大,很多中产害怕风险,为求资金安全选择让家属移民海外,自己留在香港本土打拼,因为他们了解香港。
但香港的制造业根本没有什么上下游,更谈不上产业链,他们之前吃的是转口贸易的红利,是历史的机遇。港府选择港币与美元挂钩,股市波动加大。而现在的香港人越来越相信,赚一辈子的钱都不如买一套房子增值来得容易,房价奇高,这样奇妙的金融格局机会一定是很多的。
其实他打算和晓研商量着干一票,当然不完全用自己的钱,他想找个投资大鳄给他做后盾。这种快钱不是什么人都敢挣的,他喜欢和萧乾的前妻合作,虽然这大姐钱不多,但听话,因为她对投资根本不懂。她不但能给童稚提供金钱支持,还能满足他各方面的需求,男欢女爱自不必说,尤其大姐对他投资手段的崇拜让他很享受。没有人会拒绝旁人对你专业素养的崇拜,来自门外汉的崇拜是带有宗教色彩的,在“大姐”眼里童稚就是投资界神一样的存在。
晓研走后,群莉歪在沙发上迷瞪。
恍惚中,小芹向她问:“女人一定要结婚吗?做情人、知己不好吗?”
群莉愣怔了,她眼中朴实、土气的小芹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愁找不到合适的?”群莉问。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合适的,什么都顺着我的我嫌他不男人,什么都让我顺着他的,休想。哈哈哈。”笑得开心。
“做情人不错,不用要孩子。孩子这东西最恼火(四川话:烦恼。),太听话,担心他将来在社会上混不下去。太不听话,你又后悔生他。”群莉也在倒苦水。
“孩子?我觉得只有老人会喜欢孩子,他们强迫我们要孩子,搞不懂为什么。”小芹说道。
“醒醒,醒醒,要睡到床上睡去。看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萧乾回来见妻子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还满嘴胡话。就走过去叫醒群莉。
“啊,你回来啦。律所里还好吧?”群莉问着丈夫。
“难得你还关心这些,挺好的。你怎么样?总是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坐着打盹不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我扶你床上躺着去吧。”萧乾搀着群莉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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