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妈晨运去。”林小榕声音不大不小的反击回去,却是不再理会楼下的反应,从阳台边缘撤了回来。“咦,对了,我以前梦游的时候,都没在阿信的草席上再次铺上被子的,可我刚刚身下好像有条被子,难怪睡醒的时候后背没以前那么疼。对了,昨天那个女人送来的弓盒貌似还在客厅的小桌子上呢!这么说来,那不是梦了,可阿信呢,一大早的怎么就跑没影了,他不是有三天假期吗?”
林小榕嘀嘀咕咕的转过身,却是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她所关心的李信,正端坐在屋顶房的房顶上,身体离地足有一手之高,浑身上下,一条条紫se光芒时不时的流转而出,如同一个参佛高僧般闭目念,心杂碍,双手掐着一个诡异的印诀,掌心中,一团团似乎蕴含着玄奥至理的光影在其上跃出,转既崩灭。最诡异的是他身后,凭空托起两轮奇异的光轮,一轮青绿yu滴一轮晦涩暗光。如同两轮圆月般交叉悬挂在他身后,半径都足有一臂之长,它们宛如水ru交融般在某些地方混合一起,却迸发出给人截然不同感受的光芒,绿光拂面,仿佛身体中所有的病痛烦闷都一扫而空,一种永远沉浸于此的念想油然而生。暗光扫过,却是仿佛身处最是暴烈的黑暗虚空,好似一动念之间,自己就会被其抹去,从此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两种感受,需要她驻足长达五分多钟才能感觉的出来,否则就只有最初的满是震撼的画面感了。
两种感受,仿佛是yn阳两极、重冰烈火般争锋相对,却又非常古怪的融为一体,相抵相生。
但是这种极度矛盾却又极度和谐感,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
“铿!”的一声金属撞响外加一连串的金属颤音,将沉浸其中想脱身又不想脱身的林小榕震醒,她茫然的看向声源方向,屋顶房和下一楼的通道是一个阳台左侧的正方形小洞,上下通行需要一个满是铁锈的梯子。小洞上有一个可以压盖并锁上的网格铁板。但是此刻,这块原本盖在小洞上的铁板被人蛮力开,然后,一个全身极为脏乱』的男人从下面爬了出来,他竟是刚才在下面调戏林小榕的那个男人!
“妈的,竟然敢这样侮辱我妈,骂完后还敢不理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教你做人,同时做一个女人的道理!”这个男人骂骂咧咧的爬了出来,边爬还满目yn光的看着林小榕,仿佛是一头饿极了狼!
这个人,林小榕是知道的。现在是全民皆兵的年代,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也为了挣到饿不死自己的口粮,很多人都加入了军队,或者加入和军队有关联的部门,但是这个男人不同,他宁愿自己饿死也不肯参军。所以,在这里他只能得到最低的生活保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每天晚上都是在街道上铺上一层破旧的被就应付过去,整r游手好闲,所事事。
这样的人,贫民区里还有不少,每天都有这样的人饿死然后被人扔了出去,连焚化的钱都没人出。他们,是犯罪率最高的人群,末世的生活太压抑太恐怖了,这种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他们就会选择犯罪来渲泄出去,疑,女ng就是最大的受害者,尤其是漂亮的女ng。
本来林小榕也是要参军的,但是她的心脏不好,参军又是高危职业,李信就坚决不肯让她出去做事,以自己在军队里微薄的收入来养活她。所以,住在这里,她不仅要时刻防备是否有丧尸攻进来,还要防备某些需求太过旺盛的男人们。本来,每天林小榕都会关好铁板,不让下面的人有机可乘,没想到,今天早上铁板不知何时被人给打开了,也没关闭,就被这人捉了个空子。
“你要干什么?”林小榕吓的后退了一步,回屋的门就在方形洞的旁边,此刻,正好被这个看起来特别猥琐的男人堵在那里,那人五大三粗,人高马大,她一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干什么?不是干你还能有什么?小美人,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以前你那个当兵的男人还在,我还不敢下手,但是,这么久了你的男人都不回来,想必是死在战场上了。这里看来还有空余房间,以后我住在这里了,由我来保护你,你看如何呀?”成功的爬上来了,猥琐男倒是不着急了,慢慢的挪了过来,他喜欢看到女人这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非常喜欢。
“胡说,我男人早就回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快滚!”林小榕再次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便是极为简陋的护栏,再一步就有可能跨过低矮的护栏掉下去。天空中永远未曾中断的枪炮轰鸣声充塞着耳朵,略微带有着血腥味的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吹皱了一湖秋水。楼下有一堆一直都在关注这边事情的男人们肆忌惮的吹着口哨叫她放弃抵抗,乖乖就范,有些甚至直接冲上房子外加的钢铁楼梯准备分一杯羹,她急的快掉下眼泪,慌乱』间她竟然没想到向周羽求助,心脏的剧烈跳动声渐渐掩盖了耳边的声音,一波晕眩陡然击来,她的身子晃了晃,差点从屋顶摔下去,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阿信”正坐在最高的屋顶上。
“回来了?骗谁呢!告诉你,就算他回来了我也不怕!你看看我手里抓的是什么?”猥琐男邪笑着从脏兮兮的西服中掏出一块泛着金属se泽的剑型残片,一头是出现了几处豁口却依旧闪着寒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