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不安道:“沐璋和樊琼被袁老锁在里面用刑。”
池羡异常淡定,他早已料到这般下场,他并不担忧他们的性命,只是担忧他们受到刑罚被袁老逼问后透露四人昨夜的计谋。
袁老听到“恶心”后气不过,自他成为家主后,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也没有人敢不服从他的命令。
袁老掐住沐璋的脸,两人头贴头,靠得很近,咄咄逼人道:“你再说一遍!”
“呸。”沐璋吐在他脸上,在袁府做家丁也有个三年,每天当牛做马难得勇敢一回,一字一句道,“我说,你非常的恶心。”
这句话似是触发到袁老的底线,袁老像发狂般拿匕首在沐璋的脸上划出刀痕,满脸鲜血,身上被带刺的长鞭刺入皮肉,鲜血淋漓。
鲜血溅到樊琼的脸上,樊琼不敢出声,浑身都在颤抖。
沐璋不吵也不闹,如同认命一般,疼到他全身无力,就连抬头也困难。
这时在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容,她身着朴素的布衣,头部布满银丝,眼角堆满皱纹。
沐璋看到家母的面容后留下一滴泪,或许他还没来得及给家母筹好银子治病,他就会先一步离开人世。
说来,是他愧对家母。
白虞躲在一旁亲眼目睹一切,她多次实在看不下去想去制止袁老,却次次被池羡拦下。
白虞几乎是哑着嗓子开口的:“池羡,他们俩再这样被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池羡蹙眉观察道:“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