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双手敲在栏杆上:“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他转头看向魏延:“喂!你知不知道,当时给你下毒的就是俞书礼!”
俞书礼懵懵地看向魏延:“他……在说什么?什么下毒?”
魏延看向他,怔了一瞬,似乎是怕吓到他,眼神柔和了些:“你和我闹着玩的。”
那少年嗤笑了一声,见魏延竟然知道实情,而且还维护俞书礼,立马觉得这俩人果然就是蛇鼠一窝的。
当时俞书礼就是太子那边塞进来打探他的消息的,还好他谨慎,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这样想着,但少年还是想挑拨离间一下:“闹着玩?我听说俞小将军下的可是致死量的毒药,拿人命闹着玩?你们倒是好大的情趣。”
俞书礼的瞳孔一震:“你……说什么?”
少年说着:“要不然你当我怎么认识你的?还不就是你毒害了魏延,我刺杀了太子,你我做了生死之交吗?你还许诺带我出去,如今竟然装作一概不知?你演什么演呢!”
俞书礼心头猛跳,他手抖了抖,拉住魏延,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魏延沉默。
“我问你呢,魏延,他说的真的?”
魏延见他心急,叹了口气,阖上眼,带着一股狼狈的自嘲,终于憋出了一个“嗯”字。
俞书礼干脆甩开他,转头看向少年,声音都在发抖:“你说,我毒害了魏延?我为什么要毒害他?我和魏延……是什么关系?死敌吗?”
“你们是什么关系,来问我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少年别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我……我失忆了……”俞书礼的声音已经乱的不像话:“我以为,我同他是……”俞书礼的头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他蹲下身,抱住头,低低喘息了几句。
魏延指节发白,安静地站在一边,心中却是无限的恐慌。
偷来的幸福,竟然如此短暂吗?
“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解释……”魏延想要伸手揽住他,却被俞书礼猛地推开。
俞书礼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你先别碰我,让我仔细想想。”
外头流言肆意,关于太子、他以及魏延的关系已经掀翻了天。闷沉的地牢里,一丝新鲜的空气也无。
他抱着头,额角青筋猛跳,眉头紧紧皱着,努力去寻找那些他丧失的记忆,以及回想那些他和魏延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倒是把陈黎吓到了。
“喂,你没事吧?”他嘟囔道:“真的假的,失忆了?……”
见俞书礼疼的直不起身,陈黎也有些慌乱:“喂,你别想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
陈黎走过来,拍了拍栏杆,恰好对上魏延阴翳的表情。
他吞了吞口水,不看直视魏延的眼睛,伸手扯了扯俞书礼的衣衫:“我记得你当时说的所有话,你想知道什么?”
俞书礼终于从痛苦中抬眸,他的眼睫湿了些,表情却十分固执,不去看魏延,而是看向陈黎:“我和魏延,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黎“唔”了一声,在魏延的死亡视线下道:“你当时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就原封不动还给你,你自己分辨?”
“嗯。”
俞书礼站起身,离魏延远了些,“你说吧。”
魏延心中最后的弦摇摇欲坠,即将崩断。
陈黎开了口:“你刚进来,你我交心的时候,对我说过‘我绝对不是太子的人!’。”
魏延吊着的心缓了些,轻轻松了口气。
“就这?”俞书礼皱了皱眉,“这能分辨什么?我本来就不是太子的人。”
“诶呀,还有别的呀,你别急。”
魏延紧抿着嘴唇,片刻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坐等真相犹如在坐等死刑一般煎熬。
陈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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