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没觉得哪里不妥。
事实证明,她可能真的多想了。
几分钟后,杨靖文从供销社出来,他把一个印着大白兔奶糖的铁皮盒塞到陈路遥手里。
“药可能有点苦,拿回去吃。”
陈路遥微微怔愣,从前的她最喜欢吃大白兔奶糖了。
可自从下乡,不管是从前喜欢的糖、漂亮衣服,还是以前从未断过的雪花膏,她都好久没碰过了。
不止如此,梦里那个她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贺宇,她在贺家几年,再没人记得她曾经的喜好。
“怎么了,我记得你爱吃,变口味了?”杨靖文见她盯着糖盒发呆,他眸底有复杂情绪涌过,但很快归于平静。
“抱歉,我应该先问问你的,你想吃什么糖,我去换。”
“不。”陈路遥紧紧抱着糖盒,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我喜欢的,谢谢你,靖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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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文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抬手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两下。
“你喜欢就好。”
轻飘飘一句话,把陈路遥因为被揉乱头发而升起来的那点火气瞬间熄灭。
她喜欢的。
可下一秒,又听他说道:“可别哭鼻子。”
“才没有!”陈路遥轻轻横了一声,主动爬上了自行车后座,“好热,回去了。”
杨靖文扬起唇,“先吃饭,再回去。”
-
回到大队,陈路遥身体上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但她还是去找大队长请了假。
她必须要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她的生命里不应该只有男人,更不应该只有贺宇。
她和贺宇完了。
在房间里枯坐到下工时间,门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姑娘。
她大马金刀往陈路遥面前一坐。
“路遥,我听说你中暑晕倒了,没事吧?”
齐玲玲是陈路遥的室友,也是她在这知青点唯一的好友。
她脸上酡红,碎发沾湿贴在额间,一看就是跑着回来的。
陈路遥弯了弯眼睛,“没事,已经吃过药了。”她起身拧了毛巾给齐玲玲擦汗。
齐玲玲一向不拘小节,接过毛巾随便擦了擦,这才拧着眉问:“怎么样,证领了吗?”
闻言陈路遥心中一刺,她摇了摇头,“没有。”
话音一落,齐玲玲把手里毛巾往盆里一扔,水花溅了满地。
她怒道:“什么东西,又是为了那个严雪是不是?那女的一天到晚装无辜善良,他眼瞎啊?”
“而且她男人不是当兵的吗,破坏军婚犯法,贺宇不知道吗,狗东西!”
陈路遥嘲讽地笑了笑。
可不是吗?
谁都知道破坏军婚犯法,所以他们两人堂而皇之地亲密。
她要是质疑他们,就是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