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问题了。
不怕别人误会。
但也确实挺恶心人的。
另外靖文哥那边,若是耽误了他也不太好。
明天问问他,若是他在意,那自己再解释一下,以后保持距离就行了。
陈路遥还担心着另一件事。
她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做那个梦,还直接就那样晕倒了。
晕倒在靖文哥面前也就算了,对方不是会害自己的人。
可万一以后要是在某些图谋不轨的人面前晕倒那不就太危险了吗?
她做那个梦似乎也没有什么触发条件。
为了安全着想,她一定得想办法克服这个困难。
想了一晚上,陈路遥没有半点头绪,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脸色都有些难看。
偏偏冤家路窄,一出门就迎面碰上谢明阳。
谢明阳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陈路遥本不想理他,但想到昨晚齐玲玲说的话,便多看了他两眼。
谁知道这人就像见了红色的公牛,突然发疯。
“看什么看,眼珠子给你挖下来。”
说着他还撞了一下,险些让陈路遥把手里盆甩出去,瞌睡也被他给撞醒了。
偏生这人没一句抱歉,还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站住!”
陈路遥喊住他。
“你想怎么样……啊!”
空气突然安静。
院子里众人都震惊地看着谢明阳被泼成了个落汤鸡。
“陈路遥!”
陈路遥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手指有些颤抖,心也跳得飞快,但她心里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
原来有仇报仇这么爽。
她咬咬牙,说:“你一次次言语羞辱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去委员会说道说道,你破坏我们知青内部团结。”
齐玲玲看他两人对起来,也忙帮陈路遥,“就是就是,你别欺负我们是女同志。”
谢明阳一大早地丢了脸,却也确实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们两个女同志做什么,只能恨恨看他们一眼,回屋换衣服去了。
齐玲玲撇撇嘴,“我呸,欺软怕硬的东西。”
说完她一脸欣慰地冲陈路遥竖了大拇指,“早该收拾他。”
陈路遥笑笑,低声道:“他就是个小人,就怕他恨上咱们,你防着他点。”
“你放心,他要是再敢来招惹我们,我见一次打一次!”
陈路遥望了他们房间一眼,没再多说。
今天还得上工。
他们一行去到地里,远远地就看到三个人影朝着他们走来。
杨靖文走在最前头,步履稳健,他就如同此刻初生的朝阳,只是看着就给人很有希望的感觉。
陈路遥远远望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结果余光一不小心就瞥见了后面的两人。
贺宇和严雪肩并着肩,两人低声交谈,尤其是贺宇低下头去认真听说话的样子,实在般配。
也实在刺眼。
陈路遥躬身扎了一下裤腿准备下田,可是总也弄不好,不免有些气馁。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油纸包。
她闻到了包子的香味。
杨靖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吃点东西再干活。”
陈路遥站直身子,下意识往旁边看了看,正巧看到谢明阳看向他们。
她心中涌现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早以前就有,只是在这两天达到了顶峰,可她又说不清到底为什么。
“怎么了?”
杨靖文往她刚才看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谢明阳时,眼睛微眯了一下。
“没事。”陈路遥将包子往回推,“靖文哥,包子你留着饿了吃吧,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杨靖文往后小退了一步。
“我还有,专门给你带的,芹菜肉馅。”
闻言,陈路遥推拒的动作顿住,其实她刚才就闻出来了。
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芹菜了,还真有些馋。
就在她准备伸手时,旁边路上,严雪柔柔弱弱走到了他们跟前。
“陈知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