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行动。他不停地在庭院中踱步,时而抬头望向远方,时而低头沉思。“此次计划万无一失,风涧澈若能脱险,必定对我言听计从;若不幸丧命,王位也将迟早落入我手。”风湛瑜心中暗自盘算,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然而,他内心深处又有一丝担忧,毕竟风涧澈在军中威望极高,若处理不好此事,恐引火烧身。
就在风涧澈陷入敌军重重包围之时,突然一支神秘军队从敌军后方杀出,打乱了敌军的部署。风涧澈见状,心中虽疑惑,但也抓住机会突围。战斗结束后,他望着那支神秘军队的首领,只见那人蒙着面,看不清面容。“多谢阁下相助,敢问尊姓大名?”风涧澈抱拳行礼问道。蒙面人并未回答,只是拱手示意后便率队离去。风涧澈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疑虑:“这究竟是何方神圣?是敌是友?”
风涧澈带着满心的疑惑与疲惫回到营地,他卸下沾满血污与尘土的战甲,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色中衣。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却无损于那与生俱来的英气。他坐在营帐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深思,“此次遇伏与解围太过蹊跷,背后定有隐情,我需得小心应对,切不可中了他人圈套。”
南晴宛在宫中,听闻前线传来风涧澈遇伏又脱险的消息,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重新梳妆打扮,穿上一件淡紫色的宫装,领口与袖口用银色丝线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束着一条绣有梅花的丝带。她的眼眸中仍有一丝忧虑,对前来侍奉的宫女轻声说道:“虽殿下暂时脱险,可这宫廷争斗与战场凶险环环相扣,我怎能安心。翠儿,你去准备些滋补的食材,我要为殿下祈福后亲手熬制些汤品送去前线。”
风湛瑜在得知风涧澈成功突围后,心中懊恼不已。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锦袍,上面绣着金线勾勒的龙纹,头戴玉冠,冠上的明珠闪烁着润泽的光。他在书房中大发雷霆,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支神秘军队到底从何而来?”一旁的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二皇子息怒,或许我们可以从那支军队的行事风格与装备上查起,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风湛瑜眼神阴鸷地看着谋士,“最好如此,否则你们都别想好过。本皇子一定要在风涧澈回来之前,再想出一计,绝不能让他如此顺利地坐拥战功与民心。”
风涧澈一面休整军队,一面派人暗中探查那支神秘军队的来历。他亲自巡视营地,此时的他已换上一身干净的蓝色战袍,战袍随风而动,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他的眼神冷峻而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对身边的将领说道:“此事关乎我军后续安危,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莫要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南晴宛在宫中精心熬制汤品,她专注地守在炉灶前,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丝毫不在意。那淡紫色宫装的裙摆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待汤品熬好,她将其小心装入食盒,眼中满是温柔与牵挂,“这汤里饱含我的心意,愿殿下能感受到我的思念,恢复精力。”
风湛瑜经过一番思索,决定从朝中大臣入手。他身着华丽朝服,金冠玉带,仪表堂堂却心怀鬼胎。他在御花园中假意偶遇一位与风涧澈关系密切的老臣,脸上堆满笑容,眼中却毫无笑意,“大人,听闻大哥在前线遇袭,小弟十分担忧。您看这朝廷之事,若大哥有何不测,可如何是好?”老臣心中警惕,恭敬回道:“二皇子,大皇子英勇非凡,定能平安归来,老臣对大皇子也充满信心。”风湛瑜心中恼怒,却仍维持着表面的和善,继续旁敲侧击,试图从老臣口中套出些话来,“大人说得是,只是这战场风云变幻,小弟只是想多做些准备,以免到时慌乱。”老臣只是含糊应对,不肯透露半分。风湛瑜暗自咬牙,心中想着:“这老狐狸,还真是谨慎,不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风涧澈的探查有了些许眉目,发现那支神秘军队的兵器上有一处独特标记,似是某个神秘组织的徽记。他召集麾下智囊,在营帐中商讨对策。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手指着地图上标记的可能区域,“此标记定是关键,我们需派人前往这一带查探,若能与这组织取得联系,或许能知晓他们相助的意图。”他身着的黑色披风在烛光下映出威严的轮廓,刚毅的面容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南晴宛将食盒交予可靠的信使,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此去前线,道路崎岖,定要将食盒完好无损地送到殿下手中。”她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揪着手中的帕子,那帕子上绣着的鸳鸯仿佛也感受到她的焦虑。
风湛瑜见从老臣处套不出话,心生一计,决定在城中散布谣言,扰乱民心。他换上一袭低调的灰色长袍,暗中指使手下在市井中悄悄传言:“大皇子在前线失利,已被敌军重重围困,恐难回朝。”他在暗处观察着百姓们的反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心中想着:“风涧澈,我看你如何应对这汹涌的民意,若失去了民心,这王位你还拿什么来争。”然而,他也深知此举风险,若被父皇知晓,必然会遭受重罚,所以他一边谋划着下一步,一边留意着宫廷动静,时刻准备为自己开脱。
风涧澈派出的精锐小队依着线索探寻,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