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只穿了短衫及超短的热裤,根本经不起他几下摧残便全部变成大小不一的布条。
这是嫣然所没有的,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尽管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却总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老,每天几乎要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美容院做美容,spa,身体按摩,每年光是在保养上的费用动辄上千万。
唐珈叶瞬间害怕起来,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要做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满是血泡的嘴里吐出急切的声音,“温贤宁,你要……干什么?”
她全身瘫痪,无力躲闪,屈辱地流着泪大叫,“*,*,你别碰我!”
绳子之前勒得太紧,每解一点都象从皮肉里撕出来一样,她边抽气边看绳子一圈圈掉到地上,等到一点点全部解开,地上已经掉了一圈带着鲜血的绳子。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刚刚的挣扎耗去了所有的力气,唐珈叶仍拼尽全力抽着气想要迅速起身,但他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更猛。如山一样沉重地压上她的身体,她越挣扎他的手越箍得更紧,把她牢牢地困在椅子与他之间,然后拉开她肩上的带子,粗暴地去吻那鲜红的倍蕾。
他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玩弄她,羞辱她,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干什么?”温贤宁一面冷笑一面撕掉她身上仅存的*,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神如千年玄冰,脸上尽是骇人的寒气,“都做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姚启格交往的时候,他和你有过关系。”
温贤宁不紧不慢地扔掉手里的头发,收回的手指间缠了一簇发丝,看样子是刚刚用力太猛从她头皮下揪下来,看也没看甩手扔掉,冷眼看着瘫在椅子上抽噎哭泣,却仍然嘴硬的唐珈叶,感觉到她象块难啃的骨头,怎么煮都煮不烂,看来非常人得用非常手段。
什么?姚启格?她什么时候和姚启格有过关系,顶多是拥抱和拉手,唐珈叶气愤不已,直觉以为他在栽赃,勉强使出仅有的力气扭动身体去躲他的魔手。她紧夹的强烈愉悦使温贤宁自制力粉碎,他压紧她的后腰,开始毫无顾忌地大起大落,恶狠狠地在她狭长的幽谷里一寸寸凌虐,从她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身体的惊鸾可以知道她此刻十分的痛,这就是他要的。
淤青、随处可见的红肿及道道血痕并没有掩盖掉眼前这具年轻的娇躯,小腹平坦而随着微弱的呼气一起一伏,双腿笔直而纤细,发出莹润的光,象只白色的待宰羔羊般软软地靠在椅子里。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温贤宁许久没有动静,她吃力地抬起头,半睁开肿痛的眼睛,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温贤宁居然过来动手帮她解绳子。从手腕上的绳子再到身体上的,腿上的。
这么多年处处陷阱,处处对手的商场生涯,对付每个人他都自有一套办法。
他在她紧窄的体内那么清晰,又粗又硬,每一次都仿佛把她的灵魂撞飞,唐珈叶被撞得全身摇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最初的撕裂到现在的欢愉,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有反应,恨自己为什么要遇上这个恶魔?恨自己……好恨,好恨……
她越是恼火,他越是肯定姚启格的话是对的,黑色的厉眸刹那间聚起风暴,他狠狠地将她的胸衣往上推,再拉掉她下身唯一的遮挡物,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他就这样推开她紧致的核心,埋进她迷人的甬道里,不顾她的干涩,粗暴的挺腰运动。
唐珈叶再次流泪,他强硬的侵入促使她闷叫一声,“唔……呜……”一股撕裂的痛楚朝吓体深处袭来,顿时如火焚一般剧痛。
难受到极点的唐珈叶死沉沉地靠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鼻腔里到处是血腥味,她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嘴里,脸上,额头,胸口,甚至是双腿。她已经做好了再吃皮肉苦的准备,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能给这个牲畜得逞,咬牙牙就能挺过去。
但是她太虚弱了,被他摧残了这么久,体力已经到了一定极限,又吐了好多血,挣扎了几下便头昏眼,眼前漆黑一片。
“真不要吗?”温贤宁厚颜无耻地笑,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倒用牙开始重重地咬,满意地听着头顶她咝咝的抽气,沉沉地低语,“和我交往的时候你脑子里整天想些色情,难道你就没有和姚启格这样做过么?你给他插那里,为什么我要,你偏偏不给?明明是婊子却要装清纯,贱货!”
“你……闭嘴!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他嘴里她是那么不堪,唐珈叶又羞又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造谣,难怪度蜜月最后几天他倏然对她的桔感兴趣,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他是*吗?为什么不问清楚,便给她下罪名,她根本和姚启格什么关系都没有。
温贤宁的眼神太过诡异,仿佛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直勾勾的。
唐珈叶,你一定要……加油!
唐珈叶已经对温贤宁彻底失望了,所以她并不觉得他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果然,当他再走到她面前时,突然过来撕她身上的衣服,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无能为力,因为她整个手臂抬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昂起后脑勺抵着椅背手上用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