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爵碰触的地方扩散到全身。那种感觉,让左骁感到深深的羞愧难当。
“工商局的?!跟我们有个鸟毛的关系啊?!老子没空!”皇甫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领着左骁进去了他的专用豪华休息室。
被人尊重的感觉真的微妙。左骁跟在皇甫爵的身后,真真切切的感受着皇甫爵的金钱权势。
“听雪,那个人……真的不是我!请你相信……”顾靖北微微轻叹一声。
“听雪,我知道这很难让你去相信……”顾靖北咽下了后面的话。他很想告诉听雪:那个人是他一卵双生的胞兄。可顾靖东已经死了,说这些也就没有意义了。如果自己真那么说了,听雪一定会让他把另外一个‘顾靖北’带到她面前的……
老孟轻咳了一声,堆起一丝淡笑应声道:“还是阿爵你想得周到。左骁是你看中的人,应该很优秀吧。”
“住手!皇甫爵,你快别这样……你这头猪!”左骁再也忍不住地喊出声,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连他自己都还没仔细研究过,却被另外一个同样构造的男人像是健康检查一样,轻轻搓.揉.抚.弄。
“咔嗒”一声,经过一番纠结之后,听雪还是将房门打了开来。她立在门边,就这么看着门外的顾靖北……是不是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男人?!
“爵爷,工商局的梁局来了,您要亲自招呼一下么?”
听雪知道自己不应该沦陷于顾靖北的强势攻击下,明知道只是儿戏般的契约婚姻,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突然袭来的吻,让左骁有些七荤八素的。炫目之际,皇甫爵的唇舌已经转移阵地,从左骁的下巴、颈项,然后再到他的胸.口,吮.吸着他的皮肤,印上一个个的红紫斑斑。这一刻,听雪的心凌乱极了,她没有心情去分析顾靖北口中的‘那个人’,直觉告诉她:顾靖北只是在欺骗她!
其实也不奇怪,说得不好听,他跟他之间只不过是某种yin秽的肉.体交易,他又怎么能放心把财务交给他左骁呢?!
“不用!我不需要你来看我!永远都不需要!”听雪厉声道。
皇甫爵已经沐浴过了,正悠闲的半拥在沙发里,慵懒的摇曳着手中的红酒杯,眯眸盯向左骁,“感觉如何,还适应么?!”
左骁本来就很怕痒,现在两处极度敏.感的地方都在皇甫爵的掌控中,他挣扎得更厉害,“皇甫爵,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并不是不想跟听雪解释什么,只是有些东西不解释要比解释来得更理智。解释了,他又能把另外一个‘顾靖北’带到女人的面前么?!有些疼,是抹不去的。
“顾靖北,你用不着跟我解释什么了。我们之间,不过只是契约的婚姻。可以随时终结掉的!”听雪深嗅一口气,不想让自己再次的掉下眼泪来,“你走吧……回去陪你女儿!”
就在左骁失神之际,皇甫爵竟然已经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对着他的红点,先是亲.吻,然后伸出舌头上下舔.舐,接着像是吸.奶.嘴一样,将他的红.豆整个含.入嘴里吸shun。
似乎肚子里的小宝贝也听到了亲爹深情的呼唤声,便开始蠕动着他比小蝌蚪大不了多少的身体,替门外受冻的亲爹向妈咪求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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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北用自己的怀抱代替了那件风衣,将气愤中的女人拥紧在自己的怀.抱里,并在她耳际呢喃道:“我不知道我在被软禁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不是我!”
顾靖北深深的凝视着因愤怒而哆嗦中的女人,轻吁了一口浊气,他拖挪着步伐朝着防盗门边走去,“听雪,好好休息吧。我会再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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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左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这种像女孩子的尖叫声,左骁吓得立刻闭紧嘴巴。
“起身也不知道多套件外衣?”顾靖北的话,一如往常,像治愈系的小温泉。一边说着,他已经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上前一步披盖在了听雪的肩头上。
“皇甫爵……你……王八蛋……人渣……畜.生!放开我……”左骁开始了他的破口大骂。
微顿,又言,“别跟任何人提起,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穿过金碧辉煌的挑高大厅,左骁跟着皇甫爵的步伐径直上级顶楼的钻石层。最里面,是皇甫爵的专用包间,一般情况下只供他本人吃喝玩乐,以及宴请一些贵宾。
一辆不起眼的车,静静的停在小公寓的楼下,一双幽怨的睛眼,一直盯看着听雪所租住的楼层。新欢旧爱,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能把握住现在和未来!
顾靖北依在门外很久很久,久到客厅里的灯关了,房间里的灯也关了。
或许听雪可以容忍顾靖北偶尔对她的冷漠和无情,可那个小女孩儿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真的接受不了顾靖北对她的欺骗!所以,她要亲耳听他说。
“呵呵呵呵……”皇甫爵笑得极为爽朗,他站起身,赤脚踩在了地毯上,倾身过来在左骁的脸颊上吮了一口,“左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