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个泰国拳手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让左骁通行。
听雪没有喜出望外的迎出去,她突然间感觉到哥哥左骁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残忍的。她不会去责怪自己的哥哥,因为哥哥有他自己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她只是觉得皇甫爵很可怜!真的很可怜!尤其是刚刚的那番话,表面上听起来刺耳无比,可饱含凄凉,又有谁能听得出来呢?!
皇甫爵的话很刺耳,更是深深的羞-辱和讥讽。
左骁的心间微微的生疼着。可与他内心极为不相符的是:他拿起那大半瓶的啤酒,居高临下的倾倒在了皇甫爵的头上,沿着他的短发,流进他的颈脖衣领,还有脸颊……
“顾靖北……我白天已经说过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太小心眼儿了!我……我配不上你的,你就放了我跟孩子吧!”听雪止住了落泪,淡淡着声音低语。
顾靖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只是口型,他缓缓的单膝跪地,柔之又柔的亲了亲睡梦中的儿子,感动的泪水一下子便不自控的涌了出来,“对不起,爸爸没能守在你和妈妈的身边……原谅爸爸吧……爸爸真的很爱你们母子……很爱!”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会让你有尊严的活下去!
“听雪……”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喃唤,一张淤青半肿的脸庞朝着庥上的妻子贴近过来,“老婆……我来了……”
“不,我不放!我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也不会离开我们的孩子!听雪,原谅老公这一次……”顾靖北将自己的怀-抱勒得更紧。
随着皇甫爵脖子上的那根红绳慢慢下挪着目光,在皇甫爵遒劲到几乎要透衣而出的月匈肌处,左骁看到了那个凸-显为牛陶瓷生肖的挂饰。虽说藏在衬衣里面,但左骁还是能够一眼将它认出来: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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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回你的正常男人!娶妻生子,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
纳兰笙和阿墨都快被左骁的行为给折服了,他们一会儿瞄向皇甫爵,一会儿瞄向左骁。期待着下文会如何的发展。
“顾靖北,你走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回去!我在这里,皇甫爵把我们母子照顾得很好……好到我都想嫁给他了!”听雪慢声说道,“我的愿望很简单:只要这个男人*爱自己,*爱小小北,我就嫁给他!”
“听雪,你很勇敢……是个伟大的妈妈……我跟儿子都会很爱很爱你。老婆……跟我回家吧!求你了……没有你们母子的日子,我真的是一天也不想过……老婆,求你跟我回家吧……”顾靖北开始了他深情的死缠烂打。“为什么啊?!你忍心儿子这么小离开妈妈?!你舍得?”顾靖北急声道。
骁,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活得快乐活得幸福!请不要再用死亡的方式来摆脱的我纠-缠!
“听雪,我爱的是你们……但我也有照顾丫丫的义务!因为我背负着责任……”顾靖北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丫丫的手术成功了,我也算尽了我的职责!可却让你受了委屈,在那样恶劣的条件下把孩子生了下来……老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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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跟我回家吧……老公需要你,也需要咱们的孩子……”顾靖北再次和风细雨且低姿态的恳求道。
这便是区别!如果朝他皇甫爵泼酒的是别人,他的铁拳或许早已经回击上去了;可偏偏泼了满头满脸酒的人,却是左骁……
骁,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能活下来,我就会放手!
那是一根很劣质的红绳,是左骁‘临死’之前,在大学城的夜市地摊上买陶瓷生肖时,向地摊老板索要了两根。一根是用来系那只牛生肖陶瓷的,一根是用来系自己马生肖陶瓷的。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顾靖北这才从后窗户翻入别墅里。虽说身上还受着白天的伤,可思念妻儿的心切,让他已经完全忘记了rou体上的痛苦。
大概又过了三分钟,听雪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没有回头,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已经酣睡入梦的儿子,随着身后脚步声的靠近,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皇甫爵抬起头来以鄙夷的目光看向左骁那张自己朝思暮想了三个多月的脸庞,哼哧冷笑一声,“是顾靖北逼迫你回来的吧?!怎么,这回你是不是又要为了你的宝贝妹妹,向我张开你那妖-娆的双l腿让我-干你?!”
因为那时候的左骁,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而且还心神不宁且忐忑不安,所以帮皇甫爵系上的红绳,便有些粗略了。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看我妹妹的!”言毕,不等皇甫爵作答什么,准确的说应该是羞-辱什么,左骁便迈开步伐朝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只可惜,老子已经对你不感兴趣了……因为我已经玩腻你了!老子对残--败-柳向来憎恶!”皇甫爵生冷着眸光直视着左骁的眼底。从表情上看,他似乎想表达:他已经对左骁完全的失去了兴趣,甚至于有种恶心的感觉。
看着酣睡中的孩子,顾靖北伸过去抚l摸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小东西白白净净的,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高高的小鼻梁,嘟嘟着小嘴巴……“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