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威严的语调再次发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何罪之友?”
施魁心中一片茫然,惊愕之色溢于言表。
什么?不是已经打过板子吗?为何还要追问自己的罪责?
尽管满心疑惑,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艰难地跪爬到施懈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无奈:“卑职自知犯下大罪!”
施懈目光如炬,语气不变,继续追问道:“我是问你,你究竟何罪之有?”
施魁心中苦涩,却也明白此刻不容含糊其辞,只得再次重复,声音虽低却无比坚定:
施魁只得重复道:“卑职辜负了大长老的深切厚望,没有能给子阙一个下马威。
“非但没有让他在军中出丑,反而让他赢得极高的威望,坐稳了吕城军都尉的高位,此为我之罪也。”
施懈长老闻言,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疑惑:“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这怎么进入了死循环?施魁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时,就听见施懈高声道:“来人,将这家伙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