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有人全心全意地爱他罢了。身边千娇百媚唾手可得,她祝芊芊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失去她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女人,南照失去圣药,却会万劫不复。
圣药在她的身体里,她岂能、岂敢有那般不切实际的念头?
手冻得通红,片刻后,女子缓缓直起了腰,清瘦孱弱的身躯迎向那扑面而来的风雪,她衣裙单薄翻飞如花,缓缓往前走着,任由那刀割般的霜寒笼罩全身。
风雪之大,摧拉枯朽,不容私情。
祝芊芊,你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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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丝绸的帷幔轻轻摇曳,无处不透露着奢华与雅致。
屏风上绘有精美的山水画,细腻的笔触勾勒出远山近水,仿佛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屏风后,男人合衣,靠躺在一把宽阔的椅子上,浑身是汗。
漆黑丝绸被水浸湿,贴身勾勒块状的胸肌,腹肌,他抖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扯开衣襟,黑白分明,冲击强烈。
冷白的脖颈如水仙花般,拗出弧度极美,墨色长发泼洒蜿蜒及地,手则伸进衣服下摆往里探去,圈住那垂涎欲滴的所在,辗转抚弄。
男人仰面看着房梁,神色隐忍,这张笼在光晕中的脸,足够精美
复杂。
薄薄的皮肉包裹着完美的头骨
突然一声下.流的急喘。
修长的手青筋分明紧紧攥着那绣着桃花的小衣裹出汁液。男人动作略显笨拙显然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
淡淡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与房间内熏香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混合香味。
有一些洒了出来溅到了屏风上。
乳白色的液体在屏风上缓缓流淌浸湿了画中的山石和树木使得原本静止的画面仿佛活了过来。
男人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他闭上眼睛就在他几乎要沉入梦乡之际一对闪亮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
他微微睁开双眸发现那只小雪貂正从笼子的缝隙中探出头来好奇地注视着他。
谢不归与雪貂的目光相遇那双圆滚滚的眼睛中充满了无辜和好奇。
谢不归皱了下眉伸手拿起身边的一件绣着龙纹的长袍随手一扔质地华贵的长袍便轻飘飘地落在了雪貂的笼子上将它整个盖住。
雪貂在衣服下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但很快安静下来似乎是睡熟了过去。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和雪貂在衣服下偶尔发出的细碎声响。
片刻后一声低哑慵懒的轻叹自男人的唇齿间溢出。
“真乖”
谢不归喉结滑动指腹轻轻地抚过小衣上的刺绣那片桃花全都被他玷污“要是她也能像你一样这么乖就好了……”
男人清冷的眼睛闪着莫名的光他转过头对着屋内唯一一只活物一只根本听不懂人话的雪貂呢喃细语:
“宁城之行朕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她要是不乖朕就把她关起来……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