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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出了一副完全信任的样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想跟你道个歉。”江民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瓶汽水,递给了宁穗。
宁穗知道这瓶汽水肯定就是加了料的,但还是接了过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眼看着江民安的表情越来越得意,宁穗把汽水放到了一旁,转移了话题:“对了,妈现在已经去了李四生家,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了自己的事,江民安就像是打开了泄洪闸口似的,把他跟他那对象的事说了一大通。
宁穗知道江民安和他的对象结婚的前提,是让她嫁给冯进财。
但最近她跟冯进财闹了这么多事,肯定会引发他们之间的矛盾。
江民安话里话外都对宁穗有意见,但又不敢直说,就一直在她面前叫苦。
趁着这个机会,宁穗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汽水给换了过去。
宁穗把汽水推过去他跟前,说:“都是我的错,先喝口汽水吧,说得口都干了。”
确实是她的错,她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个人渣懦夫给胖揍一顿。
自己没本事娶媳妇,关她屁事。
江民安喝了,过了好一会,宁穗终于知道原来里面放的是迷药。
也不知道冯进财那个沙比是从哪里搞来的。
但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得先把江民安先弄去房间。
宁穗天生神力,轻轻松松把江民安给扛进去房间,然后把他放到床上去。
接下来就等冯进财入瓮。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宁穗站得脚都麻了,终于等来了外院的推门声。
她屏息藏在了客厅的大门后面,打算等冯进财一推门进来,她就直接把他给劈晕。
可是没等她动手,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温热,一个厚实炙热的手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那低沉带着热气的声息落在她的耳畔:“是我。”
谁?
宁穗全神贯注等着冯进财,可是突然多出个人,心理毫无防备,完全猜不到到底会是谁。
顾不得那么多,宁穗伸出一手从下面偷袭,结果被身后的男人用另一只手反扣在后腰,两人正以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浑厚沉稳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一种属于男人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捂住她的嘴巴,她已经惊呼出声。
此刻她的心已经乱糟糟的,没想到聪明了一辈子的自己居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宁穗以为自己就要完蛋的时候,大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身后那热气腾腾的温度和禁锢瞬间消失不见,换之而来的是一个沉闷的落地声。
“咚——”
似乎是一个人摔地上去了。
宁穗:“……”
宁穗抄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棍,怒喊道:“是谁?!”
话刚问出口,小小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宁穗的眼睛慢慢适应着光线,终于看清了对面的人。
贺长青把点燃的军用打火机放在桌子上,这时才看清宁穗被吓得发白的脸色,她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根木棍,正对着他。
第一次生出了内疚又心疼的感觉。
他看着宁穗,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宁穗有种死而后生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来人是贺长青的时候,那种恐惧感瞬间消失不见。
她的心瞬间砰砰乱跳起来。
她下意识摇头:“没事,我没吓到。”
贺长青不放心:“抱歉,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宁穗看着贺长青,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笑眯眯地问:“贺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
贺长青露出心虚的表情,但没有回答宁穗的问题。
他目光落在地上晕过去的冯进财身上,反问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宁穗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看着冯进财那张让她厌恶的脸,咬牙切齿道:“当然是扒光他的衣服!”
贺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