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过多纠缠。他丢下匕首,气音:“滚。”
他粲然一笑,轻轻:“景少爷,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未曾真的想要医治你。而那个宗和煦,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你往上爬。”
“只有我,是全身心为你的。”
“留下我,我会替你找到变成哑巴的背后真相。”
谷十再度上前走了几步,破碎的夕阳早已移动了位置,他每一步都踏着黑暗前来。
景言被逼近了角落,但并未处在劣势。
他抬眸,勾唇轻道:“好。”
·
医院的检查报告很快送到了别墅,和以往一样,一切正常。
封池舟那边没有其他动静,这导致景言没法用去医院的借口透透风,只能被迫被关在家里。
景舒山对外界的说辞是景言最近身体不适,需要调养。这虽引起了一部分的猜测,但并未掀起很大的风浪。
于是,景言的禁闭期开始了。
同一屋檐下,日夜相对的,是那只甩不掉的狗。
谷十。
这家伙一如既往,沉默安静,勤劳听话,每一项都是优秀保镖的标准模板。
景言的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不远处的谷十身上。那人正低头整理换洗的衣物,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动作不急不躁。
这也太贴心了吧。
晚上洗澡时,景言眯眼看着手拿换洗衣物的谷十,对方还贴心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两个男人一同站在浴室里,气氛有些微妙。
难道在浴室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景言深吸一口气:“走……”
谷十听话,将衣物放下,最后替景言贴心地关上了门。
景言没错过对方眼中闪过的幽深。
对于谷十,景言并不算特别在意。
听命行事的工具,现在只是玩乐的消遣,对方对自己的觊觎也不过是生活添乐的调味剂。
反正至少就目前而言,这谷十还挺听话安静的。
浴室水声响起。
谷十在外站着,垂目不知在想什么,眼眸深深,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