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流窜进她的耳蜗弄得她痒痒的,她微微侧了侧头躲避,可褚师怀却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他吻得轻柔似是在炎炎夏日舔舐着一个舍不得吃掉的冰淇淋,可很快他就变得不知足,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开始汹涌的进攻,舌尖探入她的嘴中,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季白被他吻得腿软,良久,褚师怀才放开她。
只见两人的唇都被吻得艳红,还泛着一层水光。
褚师怀的喉结滚了滚,眼眸灿烂若星,“今天的箭术课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诶?说好的礼物呢?”
褚师怀笑得明媚,“小白射中了不是吗?我当然要遵守约定。”
季白回眸看了眼场上的靶子,那最后一箭明明是褚师怀带着她射中的。
褚师怀递给她一把弓。
季白回过神来,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还得练?
“这是我最重要,最珍贵的东西。”褚师怀垂下眼帘一字一句地说,手指摩挲着用?檍木制作而成的弓身,他怀念的神色看起来不像是作假。
褚师怀的通关道具是一把弓?
季白看着这把制作精良的弓,弓身上镌刻着她看不懂的神秘纹路。
“我把它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它。”褚师怀抬起眼眸笑着说。
季白总觉得他说的不仅仅是弓。
“好。”
季白告别褚师怀回了她和闻人瑾的院子,一回去她就匆匆往卧室去。
她想起来那件帔帛的颜色和纹路在哪里见过了。
春桃:“少夫人在找什么?”
季白指着衣柜里和那条帔帛颜色纹路相近的衣服,问:“你还记得我上一次穿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吗?”
春桃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周前吧。”
“具体的时间呢?”
“六天前。”
是原主死的那一天,也是她穿过来前的那一天。
春桃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件衣服本该还有条搭配的帔帛,可那件帔帛却不知去哪了。”
季白垂眸沉思,在思索间突然看见在衣柜的最深处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匣。
直觉告诉她,里面的东西一定对原主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