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庸目色凶光一闪。这次,西门家死了那么多人,他焉能不恨?
西门庸一边踱步,一边道:“守芝,这事还得你亲自走一趟,带上王兆玄。事是从陈春雷那捅出来的,如果不解决他那边的问题,以后后患无穷!”
“是,东家!”袁守芝抱拳道。
西门庸这时。忽然看定袁守芝,问道:“之前让你调查过段融。你觉得昨夜岗上的那位壮士,像不像他?”
袁守芝被西门庸问得微微一愣,道:“像谁?段融?”
袁守芝目色闪烁。“身形倒是相似?内息境界倒也不差。但那人的手段繁复,怕不是一个镖师能够具有的吧?”
袁守芝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目色一凝,道:“东家,你记不记得,岗上那人走时,看了我一眼,似是眼神愣了一下,然后对你翻了一下白眼才走的。”
袁守芝看的很仔细,西门庸也记得是如此。
“要从这反应来看,还真有可能真是段融?”袁守芝道:“要不然,我再查查他?”
“千万不要!”西门庸断然道:“对方显然是友非敌。不管是不是段融,我们都不可再查。万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手下知晓。”袁守芝道。他的脸上已经一片火辣,西门庸言语间已经有训斥他的意思了。
“你去休息吧。”
“是,手下告退!”袁守芝抱拳退出了厅内。
西门庸踱步到厅壁上的那幅画前,再次看向那画侧的题诗:屋斋卧听萧萧竹,疑是人间疾苦声。莫道善小不为之,一枝一叶总关情。
“莫道善小不为之,一枝一叶总关情。”西门庸喃喃重复着诗句,他觉得那诗句中竟满满的,都是规劝之意。
段融不仅规劝坎坎,而且还时常与坎坎切磋刀法,让坎坎在不觉间已然刀法大进。
凡此种种,和昨夜岗上那壮士的行至,似有某种共通之处。
“难道真是段融吗?”西门庸默默思量,眉头深锁着那喃喃自语道:“假如真是他的话,此人为何如此深厚待我西门家呢?”
“难道此人与我西门家有故?”西门庸已经决定,他要找机会当面,试探地问问段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