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这层关系,胡欢欢那他本来就要管的。
其他的商行,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段融谢绝了各大商行,只收下影楼的干股的事,很快便在贤古县的消息海里传开了。
这日,县令郭相宝将影楼的当家胡欢欢请到了县衙去,竟然将他原本从胡欢欢那敲竹竿,敲下来的二成干股,还给了胡欢欢。
郭相宝满脸堆笑道:“你看胡当家,你跟段大人既然有这层关系,你咋不早说呢?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这件事不久后,也在贤古县的各大势力间,也传开了。那些人更是直拍大腿,假如当初段大人,肯收下他们的干股,那被郭相宝敲竹杠的那部分就回来了。里外里,他们等于白赚了个大靠山。
不行,一定是当初给段大人的太少了?不要五成?
那段时间,来拜访段融的人,可谓络绎不绝。
段融只得闭门不出,婚礼采买的事,就落在了萧玉和朱小七的头上。
眼见就交五月了。再有半个多月,就是结婚的黄道吉日。
发给亲朋好友的喜帖,萧玉都写好了,而且反复点了多遍,确定没漏一人。此事最为关键,若少发一人,就是失礼。比婚礼本身,还要紧呢。
喜帖发出去后,筹备婚礼的事,就更加紧锣密鼓了。
这几日,杨震也走镖回来了,段融便把镖局的事,完全交给了杨震,他则和萧玉一起,彻底投入,去忙他们的婚礼了。
杨震不过也就走了二趟镖,但却已经和镖队的兄弟们,打成了一片,风评甚好。
五日十九日,段融、萧玉大婚!
整个源顺镖局,一整天都锣鼓喧天的。门前的街道,更是几天前,就开始张灯结彩。
这婚礼,除了段融、萧玉那边的亲戚,贤古县的各大势力的座主,也都悉数到场。
段融原身的那些,早已经不联系的亲戚,竟然也都亲自到了,礼单上给上的礼金也都不少呢。
今日毕竟是他大喜的日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父亲死后,这些亲戚都没来往过,但他也不好此时把人赶出去。
县令郭相宝自然也来了,段融特意将他请到了上座。
西门坎坎、沈觅芷、刘书山,也都从府城赶来祝贺。
段融在外面,迎接宾客。
萧玉则在红布结满的婚房内,顶住盖头独守空闺。只有朱小七站在门外,守着她。
萧玉听着外门乱糟糟的,便唤了朱小七进来,嘱咐道:“你去前面看看,让他少喝点。”
朱小七道:“这种日子,怎么能少喝呢?让姑爷喝吧。”
萧玉掀起盖头,急道:“你去不去?”
朱小七呀了一声,立马将盖头盖上,道:“我去。盖头不好乱掀的。”
朱小七到了前面,发现西门坎坎正抱着一个酒坛子和段融拼酒呢。
西门坎坎打着酒嗝,道:“你要不喝,我现在就带着刘书山,把新娘子抢走。”
段融满脸酡红,坐在那里,醉醺醺地道:“抢去吧。我喝不了了!”
几大桌的宾客,俱都大醉,东倒西歪的。
西门坎坎叫道:“那好!你可别后悔!”西门坎坎说着,就要转身向后面走去,但他刚走了两步,就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了,好险扶住了个人,才没摔倒。
朱小七被西门坎坎的酒气吐在脸上,一把将他推开,骂道:“连路都走不稳,还抢新娘子呢?”
段融看着西门坎坎被朱小七,推得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他坐在那里,桀桀桀一阵奸笑。
段融本就酒量甚好,可谓千杯不醉,西门坎坎他们为了把段融灌醉,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段融是没少喝,但他们也都喝醉了。可谓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朱小七将桀桀桀笑着的段融,搀了起来,她看着醉倒一片的宾客,嘱咐几个小厮好生照看着。便搀扶着段融,往萧玉的房间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