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躲到卫都来避难了?你当卫都是何地?你又将你卫氏族人的安危置于何地!”
还敢用蔡都威胁于他!
这番话说得义愤填膺,原本支持卫子离的卫氏族人也乱了神。
“离伯,这是真的吗?”
卫子离胸腔又隐隐有血气上涌,他抓起文姬的手,将人护在身后。
“是非曲直已无法去说,但襄卫联盟被毁,是因田襄公疑卫都夺了铜禄铁山,并杀害了田应天,与我等无任何干系!”
蔡卿抬手高指着他,“你狡辩!若是这般,田襄公为何还认卫都做盟?画中明明写着,‘文姬携女出走,盼盟军助襄寻之’,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文姬夺过画像,颤抖着望着下方小字。
襄都纵然寻她,又怎会求助卫都?她何时有这般脸面?又何时这般得君侯看重?
文姬望向女儿,难道田襄公是看重阿娥?
可这是她与阿离的骨血!
田娇娥抱住不可置信的阿母,“阿母,勿要争论,护好父亲的巫蛊异能才是。”
继鸟雀之后,卫子离再次折损尸鸠。
若要硬碰,只会两败俱伤。
文姬咽了口唾沫,忙退回卫子离身后,紧紧抓着他的手。
田娇娥再次行礼,“诸位大人,眼下不是急于纠责之时,绾姬与戾帝,就在那十里地外,卫都痛失子君伯父,而卫都士军,如父亲这般有反蛊之力之人,能有几个?”
“就算举全国之力,拼死御敌,也犹如以卵击石,如今若想自保,只得求助他国。”
“襄都与卫都有龃,此画信,是大翁他不愿独战绾姬戾帝之军,想拖卫都下水罢了,若卫都协助,恐遭背刺,实为下策。”
田娇娥望向蔡卿,“而蔡都,阿娥感应得到,与卫都乃是推心置腹之交,绾姬巡国,巡的可是南阳王朝诸侯列国,或许襄卫之后……”
“下一个,便是蔡都。蔡卿大人,您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