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清野音在心理室的时候,他想过将水果刀直接掏出来拍在办公桌上,说一声:“清野同学,你要毁了我就毁了我吧,反正我不想和你再进行这些无趣的游戏了。”
那样做就是赌,赌清野音相比于毁掉他,更倾向于得到他。
或者说清野音根本没有想过毁了他,而是想通过威胁的方式得到他。
但冬夜平没有那样做,因为赌狗是最不可取的,也是最不值得效仿的。
没准清野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以玩耍他取乐的疯子呢?
‘纱雾,我会在保证身体不被她们占取的情况下,让我们的生活维持原样的。’
‘哪怕要闻对方的胖次,不得不帮她们解决那方面的欲望。’
冬夜平抓起妻子的一只手,在心里暗暗想。
随后,他又想起清野音今天在办公桌下的行为,脸色变得奇怪。
可他似乎已经被她们触碰了呢……
……
时间回到刚刚。
平君…爸爸…好厉害…好棒…”
“纱雾,我爱你…”
“纱雾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羞涩的表情…”
“不要,嗯…”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声音。
月山织站在冬夜家的门前,耳朵紧紧的贴着大门,捕捉着门内传来的各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