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噢,对。”他的目光闪过一丝惊奇。
石岩问:“你发烧了?多少度?”
他一字一句地往外吐,似乎尝试把字吐清晰,本着讲道理的样子说服所有人,“我没发烧。”鼻音太重,听起来像在……撒娇,衬他一本正经的反驳更像个笑话。偏偏他还对自己的吐字不满意,重复了一遍,这一下更像撒娇了。
再有个性的人,生了病都一样软乎乎没有筋骨,什么人设都不例外,贺雨行站的笔直,看着莽撞有劲,但稍微侧个角度,他撑着小叔的肩膀当拐杖,一览无余。
小叔撇嘴说:“他不正常你别听他的,发烧都39.8℃,再不吃药脑子烧坏成智障了,赶紧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