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岩才放心,“那老师们,没事我就下班回家了。”
她前脚出门,可晴后脚要踢翻凳子要追出来,刘鹏老师眼疾手快,摁紧大门,托住可晴,防止跑出去,朝石岩摆手喊道:“快走快走!”
最快的抽离就是不留念想也不给机会,最好凭空消失。她火速拐弯,哪怕绕得远,也必须拐进可晴看不见她的地方。
回家第一眼,必然是那盆生命力极其旺盛的花。
短短一下午不见,花又长高了。不愧是灵花,生长速度一流。
难怪贺雨总说他自己是从一众花花草草里面杀出来的,别的花草芽断了就死了,他可好,芽断了,新芽顶破旧芽,从死亡里绽出新生。
不仅活了,长势还更喜人。
手机响了,是爸爸来电,“岩岩,你表哥要结婚了老家办席,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我们好去捧捧场。”
她接过电话,脑子搜罗一番,哪有适龄的表哥啊,她认得的表哥总共没几个,全都结过婚了,“哪个表哥?”
“青梅竹马那个你忘了,你大舅爷四女儿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