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外收获。
这么想来水行区那房子的确被人监视着,搞不好这些人早就盯上她了。
“那日多好的机会,你没把握住,别怪本堂主不想着你。”
一声闷响,阮媛应该是捂着嘴,闷闷地哼唧了一声。
“她毕竟跟我一个妈,大人,我求你了,让我做其他什么都可以,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又一声闷响,吴瑧默默靠近了些。
“你个憨女,她跟你妹不是一个人,不懂吗?与你有什么亲血关系?再吵现在就叫人剁了你男人。”
屋内安静了一阵,传出另一个男人奸猾的声音。
“大人,那日若不是那个叫金重延的护着,恐怕我们早就拿下她妹了,真是她妹的晦气。”
“那人到底是谁?查出底细了吗?”
“大人恕罪,不才只见他们一同从骈王之城出来,姓金的跟姓吴的外世女子一样,短时间内修为猛增,其余的实在查究不出。”
“哼,一群废物,养你们还不如在封阴山豢养些邪怪。”
那奸猾的男人拉长音“是是是”地赔笑,又说:“从前那些从世外来的人都能为主上所用,我不信此女子会是个例。”
然后他嗓音粗了几分,似在自说自话:“大人,依您高见,会有人在短短两月的时间,从未入道的年轻识浅之人成旷古未有的天赋异禀之人吗?”
房中静了片刻,显然这问题问倒了那个自称堂主的人。
“大人,我记得您说过,钟山的玺蚺大世子在娘胎里就继承了上古神力,难道天赋这东西当真胜过勤学吗?”
“憨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玺蚺大世子出生后便被扔在雪山上自求生灭,寻常人家哄在手心的年纪他拖着病体修炼对抗叱咒,你能想到这原是个要被叱咒扼杀在娘胎里的人?他的自救,天赋和刚毅缺一不可。”
钟延也太苦了,听得人一阵揪心。
奸猾男人附和道:“大人博闻强识,听大人一席话,不才似醍醐灌顶。”
“你说钟山,我怎么没想到!那个叫金重延的莫不是钟山人,他不会就是,就是,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说的吴瑧一阵紧张,她心里怒骂你个奸猾臭嘴,无端端提什么钟山。
“去那吴姓女子家,我要亲自会一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