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
“我父亲有一半狐人血统,母亲一半是持明龙族原先是在……那尊仙舟已经……”
“我,知道了。”黄流注视了他的神情几秒,点了点头,她并不想刨根问底了解,只要这个人能够用就行。
哪怕对方还隐藏着什么深不见底的秘密,总之先用下之后还他自由——哪怕这一切是个局,她深知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些有些口角的,大多也没有到这个量级。
更何况,过去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名字——
“娜塔莉亚”早已是过去式。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软来自于“仙舟覆灭”——仙舟对于这些游子来说就是他们的母星。
……
方斯塔缓了口气,黄流付了钱,三人安全地离开了这间地下交易所。
“接下来需要拿X级治安官的徽章,我手头目前有四个,还差六个,你能帮我搞来几个?”方斯塔试探性的开口,两人的交易还是有些匆忙,一些具体细节都需要在后续如同这样的聊天中落实。
黄流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确定的数,他目前不是很想直接和治安官为敌,方斯塔也没有直接说拿取徽章的方式,如果只是偷袭那她确实算是擅长,但她也不想把活全都包揽在自己身上。
“四个,你自己再拿两个就好。”
方斯塔点头,她对于黄流愿意帮她已经很满足。她唯一的防身用品,那把手枪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枚子弹无法轻易动用,她自身又没有完全适应同谐的力量,更何况——她原本是“公司”的实验体。
托尔在一旁看着,他的脖子上挂上了□□,而那炸弹引爆的控制器便挂在黄流的脖子上。
……
恍惚惊想到什么,那人低下头。贝克乌斯缓缓叹了口气,把车费交付后和飞翘杯两人来到了“艾普瑟隆”音乐厅前。
“想不想再听个故事?”他语气有些奚落,但却带着些许期待 。
飞翘杯没有拒绝,目光宁静而沉稳的望向一旁。
“从前——有一对兄弟和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是哥哥的实验体,而弟弟喜欢她。
对于姑娘来说哥哥只把她当做利用的工具,她利用哥哥,假装喜欢哥来博取弟的好感,却没有想到弟弟本身就喜欢她——
她想要逃出兄弟所在的组织,接着和弟弟的攀谈,让下人在疏忽间——弟弟离开的空档,她逃了出来。
刚逃出组织,就被弟弟通缉了,那姑娘以为是哥哥通缉他,所以逃得更麻利了,弟弟一边追她一边伤心,不小心触发了会告诉哥哥他目前状况的警戒装置,哥哥知道了目前的状况,知道这姑娘丢了十分生气。
她想加入另一个组织,让两个组织之间进行博弈,但其实那个组织也知道他的计划本就是有意和兄弟所在的组织交恶。
然后她碰到了一个初出茅庐却有实力的保护伞——她尝试利用这把伞来摆脱兄弟如今的控制。
哥哥知道后非常生气,连夜跑过来想要找弟弟质问弟弟却有点伤心,因为他收到了这姑娘给哥哥的信。
刹那间,怒从心头起!
哥哥气的给弟弟一巴掌,说这是他在组织里晋升的好机会总不能因为外人连利益都不要了吧,弟弟很伤心,他觉得自己喜欢她,为什么哥哥一定要这么针对那姑娘和自己!
部分□□高层就是这样~这个组织里哥哥家里的父母生这个弟弟只是想增加哥哥的危机感(以及拉出去联姻),但本质上并不想让这个小儿子夺权,所以故意养废了一点——
弟弟的伤心,让他在一个地下黑市闲逛时遇见了那姑娘的保护伞,结果——他让保护伞刚买下的奴隶给弟弟打了一顿,弟弟心悦臣服,决定不再追求姑娘转而继续记恨哥哥。
说是心悦臣服,实际上不过是害怕自己为了追那姑娘丢了性命,他真以为这姑娘的贵人手下(奴隶)会杀了他,不过是弃车保帅罢了——
哥哥因为被弟弟破坏了行动,十分生气,但又不好直接跟弟弟撕破脸皮,只能带着怒气回到实验室里想拿人做实验弟弟以为哥哥又要针对那姑娘,一怒之下!直接喝了哥哥准备给实验体的药剂。
这个药剂是给得了一种特殊疾病的人喝的,其他正常人喝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不如你猜猜?”贝克乌斯越说越激动,直到将这段话说完这才缓了一下。
“弟弟喝了那药剂一开始没有反应。后面这兄弟俩思考来思考去,最终哥哥还是忍不住想把弟弟带去检查。
而在他弟弟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弟弟背后脖颈上长出了一个孔洞,但他自己毫无察觉。
哥哥一时之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对父母交代,只能忍痛(并不)下手将弟弟斩首决定带回去给父母处理。
谁知道刚杀一半,骨头还没砍下去,弟弟就转过头来吃痛的看着他,身上开始冒出枝桠。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直到哥哥被咬下一块肉,这才发觉他身上也感染了并且手臂失去了一块当哥哥手臂打到弟弟脖子上时,两边的伤口开始奇异的愈合!
哥哥这才发觉两人就这样嫁接在了一起,一瞬间本就相通的血脉更加的畅通无阻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