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有什么功劳,相反苦劳到是大得很,苦啊!”张天浩紧接着跟他胡扯。
“”
“停,停,现在我问你话,你说昨天晚上上楼休息,大约是什么时候?”这时候,特派员再不知道张天浩跟他在胡扯,也太蠢了。
“大约九点十分左右,下来的时候,应该在九点四十左右,毕竟那种吃坏东西的感受太深了,一直在卫间呆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连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脸色都苍白无比,全身脱虚,打死我也不想再经历第十次了。”
“为什么是第十次?难道你以前经历过吗?”
“特派员,别提了,在西昌的时候,那杀手,红党,日本人什么手段都往我身上招呼,那叫一个郁闷啊,不要泻药,便是毒药都吃了不少,不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特派员,你别急,我跟你说说,第一次是”
“停,我问你昨天晚上有谁证明你一直在卫生间里?”
“啊,在卫生间也要证明吗,这也太夸张了吧,谁愿意在那里呆着,即使是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脚发软,还要证明,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就好像特派员,你昨天晚上上厕所,这个谁能证明一下你真的上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