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徊青长叹一口气,平时小打小闹哄哄就好。
这次江闯那么伤心,抱着他的手哭了好久,要是和他之后有隔阂了怎么办?
纪徊青问:“你不是之前和他做过朋友吗?因为什么不玩的?”
黎扬眼神忽然躲闪开来:“也没什么,就、就自然而然不一起玩了。”
“没有矛盾吗?”
“没有。”
纪徊青“哦”了声,一向在人际关系里如鱼得水的他忽然产生了不安感,是因为他对江闯过于依赖了吗?
黎扬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道:“诶,我这次月考成绩在二班前三!我可以申请调换班级了,可以插班去一班诶。”
纪徊青眼睛一亮:“那你来啊,打球多方便的,咱俩也不用等体育课同课程了。”
本是一件小事情,可纪徊青却觉得黎扬的靠近恰好可以填满他的那块不安,像是后退一步就会有人托着似的。
这对于自小擅长与许多人保持热络社交的纪徊青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器材室内,江闯朝下身瞥去,他眉一挑,掏出杆烟在窗户边吞云吐雾,烟盒上沾染的一丝血迹暴露了出来。
江闯掏出一袋乳黄色粉末,那是他打磨了一夜才研磨成粉末的牙齿。
属于赵云龙的。
一把火,江闯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