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不住这啊,晚点就回去。”
曼丽心下一惊,慌乱与失落溢于言表,“怎么啦?医院有急事?”
“不是。”徐时行端走一杯茶,见还剩四杯,打趣道:“怎么多了两杯,是不是老花镜度数不够,看不清数错啦。”
外婆压低下巴,抿了下唇,眼神越过下滑的老花镜观察着徐时行,“没数错,有客人。”
“什么客人这个点来?我认识吗?”徐时行喝了口茶问。
“你当然认识。”曼丽眨了眨眼,卖起关子,“从小就认识,所以你今晚不能走。”
“到底是谁,这么神神秘秘。”徐时行实在想不出。
院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客厅门被人推开,徐时行寻着声音转过头,看到爸妈走进来。
自从那晚吵过架挨过打,再没见过面。他松散的坐姿瞬间挺直,局促地站起来叫人:“爸,妈。”
曼丽抢声:“仔仔你坐下,今天他们是来道歉的。有什么委屈,外公外婆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