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这些放生珠中只有一颗含有光晕。
亨利很快就上了大道,向着正西方向的奥罗拉市前进。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亨利在一个风光优美的小湖旁停下来,从空间中拿出鹿排、牛排、面包和咖啡,还有一桌一椅,就着彩霞漫天的夕阳吃了一顿晚餐。
与此同时,在芝加哥北部富人区湖滨1216号庄园门口附近,在草地上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汤姆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一个英姿飒爽的二十二、三岁年青人和两个护卫,他们都骑着马。
“嘿,请问是沃尔特先生吗?”汤姆走出草地,在距离三人十几米时就大声问道,以免被明显藏着枪的两个护卫误伤。
“我是,你是谁?”沃尔特停下马。
“我是城南密歇根大街警局的警员汤姆,受人所托跟你说一些关于豪斯酒店那里的事情。”汤姆在五六米外就停下身形。
“跟我进来吧。”沃尔特策马走进被打开的庄园大门。汤姆走回树边,解下自己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后也进了庄园。
十分钟之后,汤姆怀里揣着30美金乐呵呵地骑马出了庄园,向警局返回。
庄园里面,沃尔特眉头紧皱。
现在时间接近傍晚6点,公用电报局已经下班,而豪斯酒店的私人电报线路又被破坏,沃尔特只能派出一个护卫连夜赶回奥罗拉市向父亲克拉克汇报。
与此同时,距离芝加哥40英里的奥罗拉市拉根小马帮总部大楼的顶层六楼中。
今年58岁的帮主克拉克看着脸上满是稚嫩之色的罗切特满脸急切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感叹:时间真是个狗屎,印象中还老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子也开始会惦记女人了,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爸爸,我真的打听过了,那个女孩就是迪卡尔布一个意大利农场主的女儿,刚刚跟她的妈妈和弟弟从欧罗巴过来不久,没错的。”罗切特看到老爸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又讲了一遍。
克拉克没有马上搭理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张开双掌仔细打量正反面。
‘没问题啊!肌肉还是这么结实有力,看来只是小崽子长大了而已。’
放下心来的克拉克抬眼看向满是渴望和急切之色的小儿子,问道:“那伱想怎么做?”
“你让莱文那队人跟我一起过去那个农场,我要她!”罗切特满脸坚定和狂热。
“我知道那个农场主,跟两个儿子刚刚移民过来不到三年,买了我们半卖半送出去的那座农场,不过,意大利人都很排外,他是不会同意女儿跟你走的。”克拉克温和地提醒道。
“不同意绝对不行!”罗切特斩钉截铁地说道。
克拉克没说什么,只是盯着他。
“不同意我就射杀他的老婆或者儿子,他就会同意了。”罗切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克拉克摇摇头,问道:“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那就把他也杀了,把他的儿子也杀了!”罗切特狠声说道。
克拉克看着脸上还有点细嫩绒毛的罗切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非常欣慰——这才是我们普鲁士人的易北河容克贵族后代的样子啊!
“都杀了的话,那个女孩怎么办?她会恨死你的。”克拉克循循善诱。
“那就留着她的妈妈,她没有威胁,还可以照顾将来的孩子。”罗切特明显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张口就来。
“不错,但是如果你没有那么着急的话,可以做得妥当一点,一会我就让莱文他们去把那座农庄的东西都抢了,把男的都打死,就留她们母女俩,然后明天你再带人经过那里把她们救下,怎么样?”克拉克给出自己的意见。
“没用的,我下午的时候就上去问过她的名字、地址什么的,她没有搭理我,旁边一个年青男的跟她说了什么之后,他们五个人就跑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有三支枪。”罗切特恨恨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让莱文带两支小队的人过去,意大利佬那里还是有些实力的,你自己注意不要冲到前面去。”
克拉克说完,就按响呼叫铃。
奥罗拉市顶着伊利诺伊州第二大城市的名头,但是跟第一大城市芝加哥相比的话,无论面积还是人口都差了10倍。
人口目前只有四万多人,福克斯河慢悠悠地穿城而过,就是一个亨利穿越前国内四线小城市的样子。
整个市区都只有一英里左右的范围。
在抵达奥罗拉市的时候,亨利就感知到了4公里外奥罗拉市市郊的自己那32匹马。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15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亨利骑马走到距离目标还有五、六百米的地方,找了一条无人的小树林拐进去,把马收起后再重新走出来。
几分钟后,亨利就到了“拉根小马帮”的总部大楼附近两、三百米的地方。
这是一栋跟芝加哥分部差不多的大楼,同样的设计结构,同样的娱乐功能楼层分布。
一层楼面也差不多是2400个平方米的样子。
应该是芝加哥那一栋大楼在1871年火灾后重建时照搬这里的设计。
这栋大楼旁边五十多米的地方同样是一栋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