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力量之感的诡异道祖,来到眼前。
他带着有些狰狞的笑容,开口说道,“余藓,我等已经到齐,是时候阐述你说的那些不可言的玄妙感悟了。”
某尊面孔上长着七只极为错乱的瞳孔的诡异道祖,也缓缓凝声说道,“没错,是时候开讲了,余藓。我等都已经到齐,至于远离天帝葬坑去往上苍交战的准仙帝,在短时间内都是回不来的。”
而脸颊上长着两张无齿大嘴的无上存在,也回荡起恐怖的笑声,并说道,“若你想要等至高来,就趁早熄灭这个想法吧。我等准仙帝无论做出多少足以震动诸天万界之事,对于那些走到修行尽头的至高来说,也不过仅此而已。”
“除非你已经将自身的准仙帝法,蜕变到极致,修为境界也攀升至半步仙帝。不然就算你往后的论道中将我等尽数辩倒,都无法引起他们一缕目光降临。”
“赶快讲你悟出来的东西,我要听听,到底是怎样不可言的玄妙,才能将原本有些‘可悲’的血海修行体系,给提升到如今这般层次。”
听着一尊尊诡异道祖不断开口,甚至都进行隐隐的威胁,“余藓”突然露出一抹诡秘莫名的笑容,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这些诡异道祖,这么想听他不可言的玄妙感悟,那就认真的倾听吧。下一刻,一道道形同呢喃的耳语从他的嘴中发出,疑似在陈述着世间的某种真理,直接引动了一道道底层逻辑与底层规则,于血坟山上落下遍地萦绕着星彩的金,长出朵朵带着丝丝血色的金莲。
空间开始无形的扭曲,岁月逐渐发生异常的畸变,原本有序运行的天帝葬坑仿佛都陷入逻辑循环,疑似诞生了可怕的崩坏,世界的一切都自有序徐徐演变为无序,终将归一的混乱,仿佛就是一切归宿。
这是“道”的某一部分,源自某人参悟的“纪元循环”,属于真正不可言的感悟。
最靠近“余藓”的一尊黑暗准仙帝突然捂住自己的脑袋,露出一副极度痛苦的神情。但丝丝无声的呢喃却从他的嘴边发出,仿佛极度狂热的模仿着“余藓”道祖讲述而出的低语。
痛苦与狂热在在这一刻与这尊准仙帝体内达成了平衡,构成了一种莫名的共鸣,并令自身的本质逐渐接近某尊混沌难以的不可名状。
可即便是如此,这尊“本我”逐渐化为“他我”的黑暗准仙帝,也只能看着显化而出的道韵,隐隐有所体悟,根本无法听清“余藓”说出了任何话语。
至于其余能稍稍能抗住某种“本我”扭曲的冲动,并且状况尚且良好的诡异道祖。他们的眉头也不断紧皱着,源自心灵深处的痛楚,更是令他们的牙关紧咬。
盯着“余藓”道祖,在场所有的诡异无上都露出了一副不甘的神情,不断同“余藓”道祖口中流淌而出的“道”之天音,进行着极为激烈对抗。
然而,无论自身究竟处于什么状态,在场的无上存在没有一位想要“余藓”道祖停下讲述。
身为“遮天世界”中也属于顶层的修行者,他们都清楚眼前之人所讲述而出东西,想要表达而出的内容,乃是真正的惊世造化,其内所埋藏的机缘,或许不亚于能令黑暗准仙帝直接晋升至黑暗仙帝的黑暗物质。
至于论述道法过程中产生的诡异与连无上都要为之色变的谪诡,那完全就是不是事。身为诡异道祖,就算他们原本的修行体系堂皇正大,在自身被黑暗物质污染后,也会变得异常不祥。
“余藓”道祖如今显化而出的诡异现象,即便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也充满一种混乱无序的意蕴,还不断影响着准仙帝的本质。但仅仅这种影响,并不影响他们追求这份不可言的玄妙感悟,也不影响他们对于更高境界的渴望。
可惜,“余藓”道祖十分无私的讲出了这份感悟,他们却听不懂丝毫,只能感悟天帝葬坑与此进行共鸣,并显化而出规则与逻辑。而且,他们还要在参悟之中,还要与这份已然显化而出的玄妙进行对抗,尽可能不让自身的道路出现偏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份不可言的玄妙感悟被阐述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规则与逻辑不断响应,对在场准仙帝的侵蚀也愈发恐怖。
当整座天帝葬坑都隐隐露出一股诡异的活性时,一尊拾路而上,没有开辟自身修行体系的准仙帝,突然发出痛苦的咆哮,眼中带着丝丝血芒,全身都溢出一缕缕混沌之色的星光。
这尊准仙帝的本质已经偏移到一种恐怖的程度,真正属于他的“本我”已经出现迷失,而被衍生而出的“他我”,则是随着“余藓”道祖,吐出一道道模糊的谪诡呓语,不断回荡在心灵深处,散发着某种能直通路尽至高的朦胧指引。
“吼我受不了了!”
“反正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人,躯是,而神已非!”
“既如此,再被扭曲些许‘本我’,又有何妨!”
带着某种强烈的渴望,他不再控制自己,让“本我”想着“他我”转变,令那隐隐回荡在心灵深处的谪诡之语,变得不再模糊,开始清晰的出现在真灵内。
即便此刻“他我”阐述而出的道音已经不再纯正,乃是经过了一道转译程序,仿佛将“余藓”道祖阐述不可言的玄妙感悟进行降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