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三位强而有力的援手成长起来,再与他们同一时间破开王境,踏入准仙帝,证就道祖。
如此一来,这荒天帝留下的守护混沌的剑光,就不会在这一刻就耗尽,还能存续大概近千万载。
只是这种选择,仅仅在熊墨脑海过了一遍,就被放下了。
经过长夜道祖对黑暗一方的影响,未来诸天万界、上苍、厄土、祭海等地界会发生的变数实在太大,要是出现什么在他应对之外的变化,他连一丝丝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而主动破王成帝则不一样,至少以当下的修为,他对局势还有一定的预估能力,可以继续提前进行布局,不会令彻底失去对未来的把控。
在熊墨心中闪过一道又一道念头,并全力将自身对虚幻道果进行感悟时,那原本快要消失的帝影惊现变故,被偏转与扭曲。恍然间,一角巨大战场出现在岁月长河之上。
那里就宛如绝对的空白,所有规则,所有大道,就连时空都不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被一道道对拼的惊世的力量蒸发了。
转眼间,熊墨就看到多尊萦绕着不同原创物质的身影手持兵戈打出绝世攻伐,将亿万天地都尽速祭去,融入黑暗。
与此同时,一尊手持帝剑,周身气血升腾,挥出独断万古剑芒的身影在喋血,在不断后退。而一尊背后投影出璀璨飞和灵性之树的恐怖身影,近乎被腰斩,点滴骇世的血肉与残骨都飞洒,无数恐怖粒子被祀为空白,不存于当世。
这一座战场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太过于可怕,太过于惊世。
仅仅只需要逸散一星半点的攻伐余波,都可以令绝大多数的仙帝重创,乃至永寂!
“上苍的祭道战场”
看到这战场的一角虚影,熊墨就算没有见过,但当即就判断出了所在位置。
因为也唯有祭道之间征伐,能让这角映照而出的战场虚影,都可以给予还保持着升华状态的熊墨莫大压力。
要知道,现在有着虚幻道果加身,就算是“大暴龙”级数的仙帝,他都信心从他们的全力攻伐下对拼数招而不落入下风。
若是论活命与逃跑能力,位于这般升华状态之下,他甚至觉得没有任何路尽至高能够将他永寂。就算是路尽级仙帝时期,能砍“大暴龙”的荒卧龙也不行。
可是,仅仅看着这些存在对攻的朦胧投影,熊墨都不由得升起一抹不能抑制的惊悚,好像自身已经在永寂的边缘徘徊。
突然,一尊全身遍布煞白原初物质的身影冷声喝道,“荒,在与我等交战中,竟还有心思分神,看来你这是迫不及待要陨落了。”
随后一位吐出淡淡黑雾的身影面露恐怖笑意,低声呢喃着,“或许荒本来就不想活呢?毕竟就在刚才,已经有许多人永寂在我等攻伐之前永寂”
盘桓着血色不祥的不可名状身影也高声笑道,“说起来,那株柳树可真是有点咯手,就算是我等砍掉祂,也费了点功夫。”
猛地,这尊盘桓着血色不祥的不可名状缓缓扭过“头颅”,睁开了数以亿万计的眸子,扭动着庞大的“身躯”,看向了岁月长河,瞪着某个虚幻的,几乎要脱离现实的时间节点,并目光投到一尊萦绕着因果的帝者身上。
“嘶啦!”
“咳”
这一刻,熊墨瞬间拉起的“玄黄天外天”被这一缕目光撕碎,可怕的力量凶猛的落于帝躯,口中不断咳出帝血,全身的帝骨都疯狂破碎,血与肉都模糊了。
更可怕的是,他体内的法与理都残缺了一大块,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去一大截,又近似被这道目光祭为绝对的空白,不存于世间。
恐怖的力量从这座战场回荡而至,带着血色的黑暗污染,跨越时光与距离,凭空降临这条被塑造而出的“虚假”岁月长河,毁灭着一切能触及到的事物。
“嗯哼.”
一声极度痛苦的闷哼从熊墨口中发出,他能感知到自身的法体已经濒临破碎,一根根血红的不祥绒毛已经疯狂的生长在体内,于浓郁的诡异侵染下,仿佛有一尊黑暗元神悄然在体内孕育。
此时,只需“轻轻”推一把,他就会陨落在岁月长河之上。
察觉到某尊帝者在祂目光中不曾陨落,盘桓着血色不祥的不可名状身影发出了一丝饶有兴致的诡异声音,“竟然又出现一只咯手的老鼠漫步于岁月长河,时时刻刻立身不定的未来,隐匿自身的因果,真是有意思。”
祂伸出了一根极为畸形的大手,探入岁月长河,笼罩而下,带着让一切成空的伟力,要将这尊极为特别的帝者碾死,永寂其于岁月之上。
见到这一幕的熊墨,面色巨变,在心中破口骂道,“&%*%@!,不讲武德,身为诡异始祖竟然向一尊准仙帝出手,不要脸!”
体内一缕缕无上本源汹涌燃烧起来,具现出一道道澎湃的力量,于体内体内疯狂涌动。
虚幻道果的加持落下,极尽升华发生,真正的至高力量猛地浮现,在这一刻暂时性的压下了体内恐怖的黑暗侵染,令他战力可短暂恢复至巅峰。
忍着体内的种种不适,《无极印展开,一道道朦胧的无序混沌之力四起,遮掩天机命数,演化无尽不可测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