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成功,饶是活了上千年,在这种生理本能上也无法抗拒。
我不记得那晚是怎么过来的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混杂着喘息和呻吟,让我有些记忆模糊。
我心说算是栽在阿璟手上了。
但我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放肆。
做完这一切,我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羞愧,转而成了又羞又气,眼角硬是挤出了眼泪。
我瘫在床上,汗水浸湿了额间的发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本已经褪去红潮的脸颊又染上绯红。
阿璟帮我擦去眼角的泪,他下了床,将我横抱起来。
我急了,怕他又做什么放肆的事,推了他一把:“放我下来!”
我根本就推不动他,阿璟不怒反笑,在我脸上蹭了几下,说:“我带你去沐浴。”
我信了。
但有些沐浴,根本不可信。
我闭上眼,头发散在水里,努力迎合阿璟,他却在我颈窝落了一个吻,安慰我说:“别紧张,跟着我的动作就好。”
我想跟着他的动作,但后来发现,我并不需要刻意去迎合,一味顺从生理本能的渴求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并不漫长,但也不好熬,我任由阿璟翻来覆去的折腾我,我活了一千多年,是真栽阿璟手上了。
更夫的锣声响了三次阿璟才从我身上下来,我是没力气了,嗓子也喊哑了,便由着他处理我。
阿璟让人把床上的被褥单子换掉,又带我沐浴清理,最后将我放在床上上药,上完药又换了衣服,我这才盖好被子躺在床上。
小腹酸胀,双腿发软,我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在这种感觉下根本睡不着。
阿璟的手搭在我小腹上揉着,我懒得动弹,他就从背后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脑袋。
“早晚被你折腾死。”
我太累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明明是责怪,说出来却像撒娇。
阿璟笑起来,将我搂得更紧:“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一只狐狸精呢,太诱人了。况且,我看夫人还挺享受的,怎么做完就变脸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力气也硬是抬起胳膊朝阿璟大腿上掐了一把,虽然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你和谁学的,都会打趣我了?”我埋怨他,“而且你今天太乱来了。”
阿璟低声浅笑,他知道我说的乱来是什么意思,便为自己开脱:“我只是想让夫人体验一下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有什么错?”
“你!”我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阿璟抓起我的手,仔细吻着我的每一根手指,说:“我还以为你活了这么久,不说尝过人事也应该自渎过,没想到哪个都没有。”
我抽回手,回道:“我天性冷淡,也并未成家立业,活得久了,对这些事也淡了,自然没做过。”
阿璟没回话,手贴着我的小腹向下移动,我惊觉不对劲,忙掀开被子坐起来。
“闻人璟!”
我生气了,冲他大喊,这段时间身体太虚弱,喊完我就止不住的咳嗽,紧接着,那种酸痛疲惫的感觉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阿璟忙起身,将我揽在怀里盖好被子。
咳完,我以一种下命令的口吻说:“以后你再像今天这么乱来,就别想再碰我一次!”
我是真的累了,说完这句话身子就软下来,没力气再去训斥阿璟。
阿璟由着我倚在他怀里,我现在虚弱劳累到了极点,只想就这么躺着睡一觉,阿璟不敢再乱动,用一种认错的语气说:“我以后不这么做了,下次再做你说停就停,我听你的。”
我没力气搭理他,但这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我是一次也不想做,但阿璟和我不一样,我是个连世俗欲望都快消失的妖,阿璟是人,今年也才十九,血气方刚的年纪,贪欢倒也正常。
不让他碰我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他这句承诺就够了,至少能保证我不会真的被他折腾死。
我没说话,倚着阿璟合了眼。
他了解我,有些承诺,不需要我点头就知道我会不会答应。
7.
我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没有什么比极度疲劳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更好了,但事不遂人愿,我睡的并不好。
我元气大伤尚未恢复,昨晚又被阿璟折腾,次日清晨意识朦胧之际,我隐约察觉到屋里有旁人。
那人的手搭在我脉搏上,片刻后又用手背测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说:“夫人只是发烧,并无大碍。不过夫人身子太弱,须得好生养着,我写张方子和饮食禁忌,将军可以放心按我写的去做。”
“多谢。”
“将军不必客气。”
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后面的话一句也没听清,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我并不怎么生病,没想到生起病来这么难受。不过无所谓了,大不了多难受几天,这样我就可以少被阿璟折腾几次,一个发烧还要不了我的命,但阿璟的折腾可以。
我还未起身,注意到这边动静的阿璟便走过来,扶着我坐起身子。
那种昏沉感消了许多,但我依旧觉得不舒服。阿璟端着一碗热粥要喂我,我没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