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走远了,谢松意一把火烧了地洞里的尸傀。
“就这么烧了?”宁然不解。
“留着没用,正常尸傀都是要埋在主人宅邸下的土里,像这种直接丢地洞里的,八成是炼得不合人意被丢过来了。”
宁然看向远处的翠珏镇,问:“那我们去茶馆打听些消息?浓水根本找不到,我估计是被人取走了。”
“去,我们得先把包乱葬岗地皮的人找出来。”
“那个……”狼妖拉着谢大后退一步,“要不你们去,我俩回家?”
谢大点头如捣蒜:“就是,我们废物两个,去了也帮不了你们,只会拖后腿。”
谢松意眯起眼睛,嘴角微弯,一副和蔼可亲模样:“你们说呢?”
俩人被谢松意笑得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跟过去。”
谢松意没再理这俩怂货,扭头走了,俩人抡着小短腿跟在他身后,一路畏畏缩缩的到了进了翠珏镇。
路上宁然把他们四个挨个介绍给任子安,任子安话很少,基本都是宁然在说,他只负责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把所有人都介绍完,林鹤眠问了一句:“所以,你为什么会被当成倒斗的?”
“别提了。”提起这件事,宁然人都萎靡了几分,“我们三个没找到脓水,我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先找个中毒但还没化成浓水的尸体带回去,结果坟挖一半被人发现了。”
“那个大婶说我挖这里的坟会惹祸上身,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地方有人包了,属于别人,挖了得被找上门。我问那人是谁她说不知道,只知道是焱州人,还催我赶紧走。”
“我堂堂焱州任家大小姐,出门找个毒居然被当成倒斗的了,还有那个炼尸傀的人,最好别让我找到他!”
许是因为太气了,宁然说这话时声音都不自觉的高了几分。
对她来说蜉蝣草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炼尸傀的那个人!
本来她是准备一开始就毒死那群尸傀的,结果还没动手就发现墙角多了俩时不时抱头鼠串还嗷嗷大叫的鹌鹑。
她不能隔着一堆尸傀把解药提前给了,又不能啥都不管直接放毒,万一下手狠了尸傀没被毒死先把那俩鹌鹑毒死那就麻烦了,只好硬着头皮和那群尸傀打。
打了半天没想到这尸傀会放毒,最操蛋的是尸傀的毒是直接从嘴里喷出来的,她但凡躲得慢一点,就得被离她最近的那个尸傀喷一脸毒气。
她宁然是什么人,焱州任家的大小姐、烟帐山最有天赋的小师妹,长得也好看。
那毒但凡喷她脸上,最低都得毁容。差点毁容这谁能忍,一看尸傀的毒不厉害,宁然二话不说直接放毒,还顺手把溢出的毒气清了。
林鹤眠想起那句粗,突然理解宁然为什么要找那个炼尸傀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地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猜出来,宁大小姐估计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
进了小镇,人来人往的街道左侧有一栋楼,楼前挂着一面旗,上面写着“茶楼”二字。
林鹤眠上下打量着那栋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能是这个楼吧?”
宁然直接走过去:“是不是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姑娘都走进去了,林鹤眠他们干脆也跟了过去,结果不进去还好,一进去谢松意就变脸了。
“呦,小姑娘你也来了?”一个身材较矮的人转过头来,冲宁然微笑。
宁然有些惊讶,随后也笑起来:“你这个点不应该在说书么?”
谢松意一听对方是个说书的,脸更冷了,连屋里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我再说下去嗓子都哑了,今天歇歇。”
“歇得挺好。”谢松意道。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抖了一下,拿着茶盏的手顿在半空,梗着脖子抬头,目光和谢松意对上的那一刻茶盏里的水都洒出来了,得亏他攥得紧,不然杯子就要摔地上了。
“好巧啊。”那人尴尬的笑了两声,试图让谢松意的脸多点温度。
林鹤眠恍然大悟:“所以,就你整天造谣我是断袖?”
“什么话这是!”那人不乐意了,但谢松意在场,他又不敢大声说话,说玩前半句就蔫了,小声嘀咕乐意居:“我那是改编小故事好吗!”
“那你还真是天才。”谢松意面无表情的对那人的才能给予肯定,随后走向前台,找茶楼的伙计要了一个包间。
“宁小姐,我和林鹤眠先处理一些事,失陪了。”
“没关系。”宁然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笑完就在心里默默替那人捏了一把汗。
心说完了,忘了谣言的主角在这里,不该问那人为什么不说书的。
谢松意把那人拽到楼上包间,狼妖和谢大光是在一旁看就小腿抖个不停了,好在谢松意没让他们一起上楼,不然一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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