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脸,明明到处是刺,但痛的地方却只有心,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心被棘刺捅穿。 她开始发冷,无止境的窒息感蔓延上来,宁然猛地起身,却因用力过猛有些头晕。 “然然!” 一个人匆忙走进来,宁然缓过来,看到来者,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问:“堂兄,我晕了几天?” “两天。”任子安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宁然,宁然根本没心思喝水。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任子安上前拦住她,她却推开任子安。 “我要回烟帐山,我要去找大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