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睡觉之前,江清淮关好窗子,两人坐在桌边数钱。
之前存起来四十两,这回买骡子取出来五两,还剩三十五两。
另外那只木匣子里的二两银子没动,今日买烧饼和面汤还有骡子那多出的二百文,原先的二百八十文就剩五十四文了。
再加上先前的诊金十文,一共是六十四文。
江清淮说:“我身上还有三十文,原先余下来的。”
他没往下说,林竹也没问,男人身上放些钱是很正常的。
“哦。”
林竹合上两只木匣的盖子,大的那只依旧放回床底下,小的就搁在床里边。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林竹闭着眼刚要睡,就被江清淮抱住。
“那处的伤好了吗?”
林竹愣了一下,哪处?
江清淮咳了一声,微红着脸往下指了指。
林竹面皮一下子涨得通红,“好,好了。”
“让我瞧一眼。”
“不,不用吧。”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
江清淮把脸一板,看起来正经无比,好像真的只是检查似的。
林竹就被他骗住了。
哪知江清淮检查完以后不让他穿衣裳,还霸道地制住了他的手,趁着林竹分神的时候还把另一只手伸进了他上头的里衣里。
江清淮的手上带着薄茧,不粗糙但存在感很强,林竹屏住了呼吸,浑身的皮肤烫的吓人。
江清淮手贴在林竹背部越来越往下,在林竹的腰部细致地游走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下,在那里辗转流连,舍不得离开。
林竹吓得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