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钟情讨教一二，嘴皮子都利索起来。”洪晨连忙打趣。

睡神瞥了她一眼，满头黑线，又陷入安静之中。

钟情连忙调和：“论总成绩，我们比不上，不然，论单科成绩怎么样？我们比语文吧！”

睡神：……“钟情，你是在拿你的长项和我比短处，我认输，在座参与游戏的语文谁不比我好，不用考试，我认输！”他连连摆手，反问一句：“要不比数学，自诩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说这话时，心虚看了眼兰翔。

“渍渍渍……语文不好还自诩，你不老实。”钟情反驳。

合着半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坐回椅子的洪晨默默用手折叠纸张，沿着折痕撕下，用签字笔写好语文、数学、英语和理综各个科目的名称，递给兰翔覆盖折叠看不到名字置于桌面，静静等在一旁看两人拌嘴。

看半天，这睡神不是话少，是他的话都给了钟情。

实在看不下去，兰翔修长的指节叩击桌面，咳嗽一声，试图吸引吵架的两人，阻止两人停下争吵。

洪晨清清嗓子：“都别嚷嚷，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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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办法了。”她话音一转，温柔下来，其余人围坐在她和兰翔周边，听着解释。

每个人抓阄一次纸条，由兰翔记录下来，抓阄出来的纸条信息后重新折叠放回洪晨手掌心，合拢覆盖，不停摇掷，如同玩骰子一般，抛掷桌面，由下一决策人选择其中之一纸条，统计出来被选出科目最多的作为参赛判断标准，五人之中改项科目成绩排名最次的学生请人吃早餐。

之前的前四次抛掷，每一个科目出现一次，到抉择关键的时刻，洪晨上下晃动手掌心的纸条，啪嗒一下抛掷桌面，宛如仙女散花，纸条纷纷扬扬散落桌面不同角落，大家全神贯注，看着洪晨选择桌面的纸条。

钟情双手合掌，上下唇磕绊，嘟囔嘟囔个不停：“老天保佑，请赐予洪晨打开的纸条显示语文！”

睡神：……，嘴型默不作声：数学！数学！数学！数学！数学！数学！

兰翔眉目间情绪平淡，并未表露过多动作，只是目光深邃，看向洪晨，顺着她的视线，瞥去一眼张静宁忧愁不断的面容，迅速抽回视线，落在摊开的纸条。

“理综！”

“怎么会是理综？！”

“竟然是理综！”

有人抱头痛哭，有人撇嘴难受，有人默不作声，参赛的每个人表情不一。

钟情摸了摸荷包，哭丧着脸：“看来这个月买不了我心心爱爱的小言言，再见吧，荷包，这月就要远航。”

“为啥这月你荷包就要远航？”洪晨眼咕噜一转，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你该不会以为要请一个月的早餐吧！”

“一个月，我怕不是这个星期的生活费都没喽！顿顿三餐吃馒头！”睡神可算是其余时间说出多余话来。

提到馒头这个词，洪晨余光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