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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都是两年前了,正常情况下早该忘记了,更何况看上次她提到这些事时钟在的反应,这些往事对他来说可能是黑历史。
陈雾圆回过神,认真听他讲题。
钟在答题讲到了一半,前面没听她后面也听不懂,陈雾圆等他讲完,说:“没听懂。”
有些题目难,一两遍确实不容易听懂,钟在问:“哪里不懂?”
“第一步开始。”
钟在顿了顿,转过头:“你的意思是我讲了十多分钟,从第一步开始你就没听?”
“我说的是没听懂,”陈雾圆重复。
钟在冷笑了声,一副“我懒的拆穿你”的语气,“陈雾圆,第一步是代a=1,小学生都会做的题目你不会?”
陈雾圆看了眼试卷,发现自己说的连第一步都不会确实有点离谱。
她解释说:“刚才在想事情。”
“想什么,”钟在问:“想怎么气死我,给你换个搭档?”
陈雾圆:“……”
“不是,”陈雾圆不好直接说在想你和我的往事,委婉地说:“在想,以前有人和我暧昧的时候挺好。”
她看了眼钟在旁边的保温杯说:“至少,他可以帮我做酒酿丸子?”
“……”
“你想得还真多,”
钟在揉了下后颈,语气很欠:“你还是早点气死我吧,这个还简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