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帮他上了个药,又不是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已经好到能够如影随形。
谢晏低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他们都能跟你一起,我就不行吗?”
当然不行。
他们又不会跟你一样,私底下对我动手动脚。
姜清斐用了好大劲,才把想骂人的话压下来。
“不行。”
他对谢晏说话时,可没有对其他练习生那种好脾气。
吐的两个字生硬又冷漠,但凡谢晏心灵脆弱一点,就能够被刺痛得再也不敢上前来找他。
虽说目前他面上看起来的确很受伤的样子,但谢晏仍旧不死心地问:“练舞的时候也不行吗?”
姜清斐一点商量地余地都没有,“不行。”
谢晏就这么看着他。
眼角低垂,可怜又无辜。
姜清斐狠心地别开眼。
昨天才受过这一招,今天他绝对不会上当。
谢晏又追问:“远远跟着也不行吗?”
“不行。”
姜清斐不想再和他掰扯这个话题,抬步就要走。
但谢晏脚步也跟着快,右手轻轻捏住姜清斐的手腕,迫使他停住脚步,“……不打扰到你的话,可以吗?”
姜清斐下意识甩手,要甩开他对他的钳制。
但不知道是不是对他的力度有了错误的估计,他轻轻一动,谢晏的手指就跟着掉。没使出力度的剩下部分,就顺着他转身,直接砸在了谢晏的手臂上。
他低低“嘶”一声,全进了姜清斐的耳朵。
……完了,忘记他手还受着伤。
姜清斐硬着头皮去拉他的袖子,“你手……没事吧?”
谢晏低着头,乖顺的刘海全然遮挡住他的额头,显得人越发可怜。
“好疼。”
细听之下,尾音竟然还有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