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挑好了时机，她就算又一次扯回原先的那段伤感中，也要问他程锦一遍盘缠在心里多年的问题。

好吧，反正好话她也已经说尽了，既然萧哲如此的执迷不悟，那么她纪暖心也没有办法了。反正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既然萧哲不听，那也没有办法了。

高渐离歪歪头，束起的紫发轻轻蹭着肩膀，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努力辨识着这些人。

纪安琪知道纪芙蓉现在已经陷进去了，如果跟纪芙蓉讲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能讲通，既然这样，只能针对萧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