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成了孤家寡人,不被霍光死死拿捏才怪呢!”
“嗯,等等。”
刘邦沉吟片刻,又开口道:
“刘贺手底下也是有一班人马的,那个什么龚遂看起来像是还能一用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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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善加利用的话,杀掉霍光还是比较简单的。”
“也不是没有胜算,但比起刘弗陵刚继位的时候,刘贺的胜算确实是低太多了。”
“嘿,还是刘彻这小子会算计啊!”
刘恒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由有些感慨。
刘彻死前给霍光挖的坑,那是一个又一个。
可惜,因为种种原因,霍光最终还是笑到了最后,成为了权臣。
刘恒将目光转向金幕中,看到了刘贺。
这个意气风发,看起来颇为莽撞的年轻人,当真能从老辣成熟的霍光手中夺得大权吗?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三辆马车从掖庭的一处侧门缓缓驶出。
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有坐人的车厢,后面两辆马车则装满了各种家具器物。
十八岁的刘病已看着身后逐渐远去的掖庭,心情也有些复杂。
从小到大,刘病已已经搬过好几次“家”了。
掖庭,是刘病已居住过最长时间的地方。
这里面承载了刘病已的大半个童年和整个少年时光,虽然也有独自成长的艰辛,但回忆起来,更多的还是来自邴吉、张贺等长辈的善意。
呼出一口气,将心中复杂的情感驱除,刘病已对着一旁的两名同龄公子笑道:
“多谢两位兄台今日带人前来帮忙。”
这两位公子分别是右将军张安世的儿子张彭祖,以及太仆杜延年的儿子杜佗。
张彭祖是刘病已的同窗,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
杜佗则是在游历时偶然认识,意气相投的好友。
张彭祖闻言,顿时哟了一声,挤眉弄眼地对着一旁的杜佗道:
“杜兄快听听,有人在谢谢我们呢。”
杜佗同样挤眉弄眼,捏着嗓子开口道:
“多谢杜兄、张兄今日带人前来帮忙,本皇孙真是感激不尽呢~~~”
说完,张彭祖和杜佗两人相视大笑。
刘病已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两个夯货。
【刘贺继位后,刘病已正式离开了生活十多年的掖庭,回到史家。】
镜头一转,刚刚上任的新皇帝刘贺带着一群随从来到了掖庭之中。
掖庭令张贺不敢怠慢,率领整个掖庭的大小官员在这里迎接。
刘贺拍着张贺的肩膀,道:
“你这家伙名字里居然也带了一个贺字,看来是和朕有缘。”
“你这里有鸡没?”
“啊?”张贺愣住了,疑惑地看着刘贺,一时间不知道这位新任皇帝陛下在说些什么。
刘贺有些不爽,又问了一句:
“朕问你,你这里有鸡没有?”
张贺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闪过,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陛下说的是宫女吗?”
刘贺大感无语,怒道:
“这宫里的人怎么都和傻子一样,朕要的是鸡,鸡啊!”
说话间,刘贺突然双眼一亮,手指前方。
“对,就是那个鸡!给朕上,抓住了!”
几名身手敏捷、从昌邑王府一路跟入宫中的侍卫一哄而上。
片刻后,一名侍卫满面红光地来到了刘贺面前。
“陛下,抓住了!”
张贺看着这侍卫手中的鸡,表情呆滞。
合着刘贺说的鸡,还真就是鸡啊……
刘贺同样也是颇为高兴,笑道:
“朕就喜欢这种黄白杂色的老母鸡,炖汤最香了。”
“娘的,这宫里的御厨都是死脑筋,说什么服丧期不能吃肉,可憋死朕了。”
听到这里,掖庭令张贺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因为刘贺还处于丧期,是不应该吃这些的,所以御厨也不敢给刘贺做。
于是刘贺干脆就跑到皇宫后面的掖庭,当场抓鸡来了……
张贺哭笑不得,本想说陛下您要是想吃鸡,派个人和臣说一声不就是了?
没想到下一秒钟,更加让张贺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刘贺眼睛又是一亮。
“猪!”
“快,给朕抓了这只猪来,朕要吃烤猪!”
半个时辰后。
刘贺一口气将鸡汤喝完,放下陶碗,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在他的面前有一个临时的木制烤架,上面旋转着一只三十斤左右的小猪,已经被吃得只剩骨头。
“舒坦,真是太舒坦了。”
刘贺拍了拍肚皮,站了起来,对一旁表情复杂的掖庭令张贺道:
“今天开始,你每天送三只鸡、鸭、鹅到朕那边去,再加一头猪。”
张贺一脸为难:
“陛下,您是在服丧期……”
刘贺大怒,皇冠面前的旈珠一阵晃动。
“服丧,服什么狗屁丧!